翌日。
言一桐被温暖的阳光唤醒,身边早已没有了温度,但被窝残留着的龙涎香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旋身卷着空调被下床,露出雪白床单上的一朵小红花,格外刺眼。
望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言一桐表情憋屈,这狗男人真是够暴力的!
这一身淤痕让她怎么见人。
这样算不算家暴?
已经深秋,还好言一桐都带了长袖,把套头卫衣的帽子绳束起来,勉强能遮住脖颈上这些不可言喻的痕迹。
她突然想起徐紫芙说过的话,这个酒店都是盛家的产业,总-统套房怕也是盛勋爵安排的吧,不然昨晚怎么会在房间等着她落网。
真是来无影去无踪还琢磨不透的男人!
众参赛者各自用完早餐,就在酒店大堂集合点名。
徐紫芙见言一桐今天打扮有些奇怪,谁穿卫衣会把绳子束得这么紧这么高,练习上吊吗?
“一桐,你很冷吗?”徐紫芙伸手想帮她松松绳子,眼尖就看到被半遮起来的脖子上,布满深红色浅粉色的吻痕,顿时感到从头到脚发冷发麻起来。
昨晚因为雷雨天,她找了盛勋爵一晚都找不着,连韩漠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该不会……昨晚是和言一桐在一起了?
言一桐反应快速,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手,尴尬咳了几声,说道:“昨晚下雨有些着凉了,不打紧。”
徐紫芙意识到了什么,捏紧粉拳收好自己的情绪,冷笑道:“在总-统套房都没有被子和暖气吗?”
言一桐惊讶望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在大套房?”
“你没看群里吗?大家都在转发你昨天的好人好事。”徐紫芙语气加重,忍不住翻了个不经意的白眼。
“哦没留意,举手之劳而已,要是你遇到的话,相信也会和我一样。”言一桐满不在乎,再往上拉了拉卫衣的帽子。
徐紫芙最讨厌言一桐这个样子,一脸淡泊名利,无欲无求。
就跟自己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本领,却甘愿隐世埋名的穷酸老爹一副德行。
也因为这样,她深知跟着老爹绝对不会有享福的日子,才想要远离糖乡,努力攀住盛勋爵这棵柏崖树。
她一定要往上爬,成为人上人!
复赛设在酒店的嘉年华宴会厅,主题是中药饮片性状鉴别,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有80种中药材,每个参赛者需要根据传统经验鉴别方法,采用看、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