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桐浑身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让她无力又恐惧的那一幕,虽然知道是中了药,但盛勋爵失去理智时的样子真的好恐怖。
这样危险的男人她要尽快远离,还有盛家的人都不正常的,再怎么也不至于使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
言一桐最痛恨别人滥用禁-药,行走江湖的人最讲究道义。
大约半小时后,盛勋爵披着黑色浴袍出来,深棕色的发尖还在滴着水,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桃花眼流下,在锁骨出打了个漩涡,不甘心地滑落过性感肌理分明起伏有度的胸膛。
那是一种邪魅的诱惑,带着穿透灵魂的窒息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礼貌敲门声。
盛勋爵以为门还被反锁,隔着厚重的门问道:“谁?”
“我。”是一道温和低沉的男声。
“你下去问奶奶拿钥匙。”盛勋爵说这话的时候能感觉到他咬牙切齿。
门外没有了回应,片刻就听到有脚步声,门直接打开。
当看到盛勋爵脸色红晕,像是刚刚经历完某种愉快的事情。
文子赫眼神暧昧,努力憋着笑,嘴角外下压了压,说道:“门根本没锁。”
好难得看到盛勋爵被捉弄后憋屈的样子。
盛勋爵:……
留意到这位黑脸爷的脸色不好,文子赫不好再嘲笑他,想起正事:“聊聊?”
“去书房。”
言一桐坐在床上竖起耳朵,本以为能听到些什么,没想到门很快就被关上。
“两个大男人搞什么神秘。”她嘀咕着,倒是走过去把门给真的反锁了。
今晚她可不想再睡沙发,那狗男人总有地方去,比如楼下的客房。
书房内。
文子赫坐到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手指在膝盖上一下一下轻轻敲着,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情况怎么样?”盛勋爵白了他一眼,不用问都知道文子赫此刻脑袋都装满了什么废料。
文子赫是他相识十几年的好兄弟了,屁股没翘起就知道他想放什么花样的屁。
“照旧,晕倒是装的,以后这种小事麻烦不要找我OK?我出诊费很贵的。”文子赫慵懒地往后一靠,晲了盛勋爵一眼。
他对楼下那位徐小姐确实没有什么好感,三番四次拙劣的演技真的很烦。
“我给不起?”盛勋爵也猜到徐紫芙这样的小把戏,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