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奥克的味道,但阳台的脚印和树干的抓痕暴露了,而且它明显是嗅到我的气味,以为有人侵略它的领地,才放下咬了一半的猎物飞奔回来。”言一桐步步分析。
“言小姐,真是让人惊喜连连。”盛勋爵嗓音低沉,极具邪魅诱惑性,眼神多了一层意味:“应该说,盛少夫人。”
顺手挂断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而电话线的另一头,韩漠心跳加速,默默擦了一把冷汗。
他应该没听错吧?
这少夫人还会驯兽?
看来他要下更多功夫去调查这位强悍的少夫人了,不然饭碗一定会保不住呜呜。
盛勋爵娶言一桐原本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以为平平无奇的乡下女人,却给他带来这么多惊喜。
奶奶病危韦佐都无能为力,她一来几根针就醒过来,奥克从来只认他一个主人,却也被她驯得服帖。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面?
言一桐不期然地撞入他棕色深眸里,顿时心跳漏半拍,尤其那句带着丝丝诱惑讽刺意味的“盛少夫人”,让她差点沦陷。
她心里默念着:言一桐不要被这表象骗了,你见识过这个男人有多狠!
连这声盛少夫人都是明码标价的。
“盛少爷,我的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易如反掌吧?”言一桐摁住心里准备乱蹦的小鹿,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已解决,要见你父亲?”盛勋爵想起刚刚韩漠的汇报,她母亲已经不在了,父女俩多年到处躲债,近年关系也不太好,言杰把她卖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一开始盛勋爵对于突然出现的她心生警惕,以为又是盛勋廷派来接近他的特工间谍,准备强行逼供。
谁知一查,发现她只是个履历清白的女人。
言一桐神情暗淡,微垂的眼眸遮去眸光中的内容,淡淡说了句:“没必要。”
如今她只把自己当成孤儿。
从2年前的那一夜,醉酒的言杰说出守了19年的秘密开始,他们的关系已经决裂。
那晚言杰再次威胁言一桐替他还债,不然就用鞭子抽她,她反抗。
“你这个野种,专克父母,克死自己的妈还要克死我老婆,现在让你去陪炮哥给我抵债都不愿意,你去死吧去死吧活着也没有用。”凶神恶煞的言杰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往言一桐身上砸去。
“你在说什么?”言一桐声线颤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想相信这是言杰醉后的胡言乱语。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