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围歼我军的。”
宇文萧满脸不可置信,完全不理解其父的用意。“父亲,你怎么越说孩儿越不明白?”
宇文逸站起身来,抬手指向大帐内悬挂着的舆图。“韩忠率领戍边司赶来,看似我军危矣。但为父料其只会据关防守,待我康州军退兵,他便会退去。
肃州有着十五万镇东军,为父手上亦有十余万雄兵,韩忠对此必然有所顾忌。若不损兵折将,如何诱他西进?
待他赶到定平,见我军接连失利,溃不成军,他才会对我康州军进行绕后围歼。
为父已在康州调集了三万用于增援的步卒,只待肃州的镇东军一到,就可以对韩忠进行反包围,将大周戍边司全歼于此。”说完,宇文逸脸上浮现出强烈的战意。
宇文萧闻言,倒吸一口冷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谋划如此之深。“既然如此,父亲为何还在黄昏之际派先登营于重甲营去攻城?”
“魏冉和韩忠不是傻子,戏如果演得太假,他们就会看出破绽。钓鱼又岂能不舍得下饵?”
宇文萧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于这点,他能理解。“如此说来,父亲已经与秦王合计好了?”
“尚未合计。不过为父已经差人去给秦王送信,他应当不会错过这样的战机。”宇文逸微微摇头。
“父亲,可是陛下并不想对周朝大举用兵啊。”
“有些事情不做就没机会了!这样的战机稍纵即逝,为父要赌上一把。”言罢,宇文逸拔出兵器架上的佩刀,朝着身前的案台猛然劈下。
咔…吱一声,案台瞬间分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