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也不是没有想过,但这种作死的行为以前肯定有人尝试过,而且后果不怎么美好。
打一个最好的比方——“吃牛肉”。
虽然生理上所有人都可以吞食生牛肉,但却有消化不良、感染寄生虫等一系列风险,但加了油、盐、葱、姜、蒜、十三香来烹饪,却使得灭杀了风险的同时,也让牛肉变得更加香甜可口。
炼制金属药剂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
“因此,之所以要炼制成金属药剂,大概一是为了更好的溶解金属,二是为了充分激发出铁元素中的灵性,从而让燃金术师更好地吸收?”
“但就算知道了‘A-钢铁之水’的配方,还有两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第一个难题——找齐这些材料,尤其是猪刚鬣的血液。”
“第二个难题——就是炼制药剂的具体操作流程,魏君山竟然没有告诉我!”
陈逸放下了悬空的钢笔,有些烦躁地将写有药剂配方的信笺撕下来,揉成一团,随手扔进了垃圾篓中。
他的心情有些郁闷……你这老魏竟然留图不留种……
“在炼制成‘A-钢铁之水’的药剂前,还是尽量少使用燃金术吧,不然我的身体很快就会吃不消了!”
将所有念头梳理一遍后,陈逸再次关灯,上床补觉。
因为天亮了,他还得返回报社当个小社畜呢。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天刚蒙蒙亮,余家对面的电话亭就响个没完没了。
“大清早的,哪家的电话响个没完没了啊,烦死人了!”
天井小院中,正在择菜的秦芹很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然后放下竹篮,走向了大门对面的电话亭。
隔壁是门牌号76的石库门小楼。
二楼晒台上,一个穿着汗衫背心、大花裤衩的肥腻男子正在拧干湿衣服,一件件地挂到晾衣竹竿上,有孩子的尿布,男人的马褂长衫,还有女人的大红色胸罩。
在看到秦芹走出家门后,他立即眉开眼笑地喊道:“子聪他妈,快去接一下电话,看看是不是我家大有打来的!”
秦芹瞟了他一眼,抢白道:“我看梁叔你是想儿子想疯了吧!天天有电话响,就以为是打给你的。”
梁叔用力拧干一件湿漉漉的花绿旗袍,边挂到晾衣杆上,边笑嘻嘻道:“我家大有去南方海州城做起了大生意,混的可有出息了!就是他生意很忙,经常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