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陛下分什么忧呢?”
沈无浊脱口而出,差点应下,却又马上改了口,故意遮掩了过去。
项珲闻言心中却是微微明了。
沈无浊这分明是在抱怨项宏摘了自己朱雀使的身份,也不满这区区的八品协律郎的官职。
这些日子待在家里不去任职,分明是有意发泄不满,这是在抗议吗?
说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若是君恩单薄,怕又不愿意了。
“郡马实在过谦了,能得舞阳看中,郡马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沈无浊抱怨道:“就别提郡主了,下官也不傻,当然知道郡主为何择我为婿,她是一点都不在乎下官的死活的,郡主身份尊贵,若是有心管我,便早就跟陛下说去了,陛下就是看在郡主的面子上,也不只封我个芝麻绿豆似的小官啊...”
说着,生沈无浊又吐槽起萧若寒来。
“就这几日,郡主连看都不来看一眼,下官派去凌波府的人连门都没得进,甚至,郡主甚至都不及王爷...”
项珲闻言一愣,见沈无浊越说越扯,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真假来了。
只是见沈无浊神情激动,不满之语脱口而出,应是积压在心中已久了。
“郡马,郡马...”
见沈无浊说起来有些没完,项珲也不由得打断道。
“怎么了王爷?”沈无浊止住口水。
项珲笑道:“看得出来郡马的确多有委屈,不过背后说郡主的坏话,这叫郡主知道了...”
沈无浊闻言惊慌不已,连忙捂住了嘴巴,随后又担心的问项珲道:“王爷不会说出去吧?”
项珲心中无语,只轻笑道:“放心,本王的嘴最严了。”
沈无浊连忙拱手道:“那就多谢王爷替下官保密了,上次的事,下官还要向王爷告罪才是。”
“告罪?郡马此话从何说起啊?”项珲挑眉轻笑。
沈无浊只是苦笑道:“也怪下官初到京都,竟是不知道王爷跟陛下亲厚至此,还请王爷不要跟下官一般见识,下官知错...”
“哎呀呀,郡马说话,本王怎么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沈无浊摇头道:“下官沦落至此,罪有应得,让王爷见笑了。”
听到沈无浊这么说,项珲心中有数。
双方虽然没有将事情完全点破,但是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底细。
所以项珲倒也没有遮掩什么,直接道:“郡马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