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呢?夫君...”
萧若寒媚笑一声,若是换了旁人,怕是牙都要软了,骨头都要酥了。
但沈无浊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注意到这些。
“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为何出尔反尔?”
萧若寒摊手道:“是,我的确是答应过你,不会选你,但是为何你又要偏偏去写这首诗?你既然写了诗,不就是代表了你想要求娶我吗?我原本就属意于你,你我这算是‘情投意合’才是,怎么算得上出尔反尔呢?”
“呃...”沈无浊一下就被萧若寒怼得哑口无言。
“那并非是我的本意,是杨祭酒他非要让我写一首诗,说是别丢了国子监的颜面...”
“那你也未曾告诉过我啊,我不知道此事,怎么也能怪得了我?”
“你...”沈无浊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楚秋南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不选他?”
“他都没写诗,我如何选?”萧若寒反问。
沈无浊冷笑道:“你来找过他一次,你跟他说什么了,他为何突然反水,你们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萧若寒笑道:“原本我确是想劝一劝楚秋南,让他别来掺和此事的,只是没想到楚秋南原本就没打算跟我成亲。”
“怎么可能?他之前跟我说...”沈无浊急了。
“那是之前。”萧若寒摇头:“你来京都不久,很多事怕是不知道,楚秋南的父亲,也就是京都府尹楚晔,他向来不喜欢麻烦,甚至自楚秋南的母亲死后,楚晔跟三姓四家之一的刘家都断了关系,陛下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但是对于楚晔来说,卷入凌波府的麻烦殊为不智。”
沈无浊闻言皱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是楚晔让秋南兄这么做的?”
“八九不离十吧。”
“可陛下召他回来,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楚晔敢违抗陛下的旨意?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不是有你吗?”萧若寒笑道:“楚晔发现了一个远比他儿子更加合适的人选,所以他才敢这么做,因为他知道,结果陛下也肯定满意。”
“满意,可太满意了。”沈无浊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些倒霉玩意,真特么自作聪明。
萧若寒见沈无浊郁闷的样子,轻笑道:“你也不必如此委屈,虽然赘婿的名头不好听,但却是我凌波府的赘婿,旁人也没有谁敢轻看你,陛下不是还封了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