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恕罪,无浊是老奴的干外孙,老奴自然要全力照应他。”
“呵呵,你倒是实诚。”项宏轻笑。
“老奴不敢欺瞒陛下,何况此间之事,陛下本就知道得清楚。”
“说得也是,原本他母亲是伴伴你选定的接班人,如今人也死了,留下一个沈无浊,若是不爱护关照,倒显得无情了些。”项宏悠悠道:“可此子太聪明了些...”
卫凌霜道:“聪明些好啊,会权衡利弊,那就是心有顾虑,越有顾虑,便越会恪守己身。”
“呵呵,倒也有几分道理。”项宏的目光扫过两人,“此事两位伴伴没有丝毫隐瞒,朕很欣慰。”
“敬剑堂本就是陛下的爪牙,一切以陛下之命是从。”两人齐表忠心。
项宏满意的笑了笑,随后问道:“对了,平川侯当年遇袭之事,可有眉目?”
卫凌霜应道:“据其亲卫所说,是一群武林高手所为,平川侯虽然也勇猛无敌,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此事倒是与当初我们查到的线索差不多,之事究竟是何人下的手,目前尚不清楚,不过却也有了些眉目。”
“哦?说说看。”
卫凌霜道:“据无浊所言,朱雀使秦竹带着他逃走之时便已经身受重伤,且朱雀使也死于内伤之下,若非朱雀使武功高强,恐怕也活不当年了,而这种武功,就是线索。
朱雀使每月一次伤势发作,全身赤红燥热,如烈火焚身一般,能造成这样的效果的武功也算不得太多,且,老奴心中或有一个人选。”
“谁?”
“北漠百里行宫,狂狮伍清流。”
“又是北漠?”项宏微微皱眉。
崔护道:“当年平川侯镇守庆宜关,曾多次率兵驱赶拓跋大军,北漠恨之入骨,说不得便会是这种卑鄙手段。”
“哼,这些混账,我大楚将星,竟是被他们生生折了一颗。”项宏有些恼怒。
实际上,卫凌霜并未将所有话都告诉项宏。
比如,沈逸临死前告诉刘七的话。
是京都有人要害他。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卫凌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相信项宏也不想听到。
所以,无论此事是不是北漠干的,那都得算在北漠的头上。
至于京都这边,自然有沈无浊自己去查,崔护跟卫凌霜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添些助力也就足够了。
而真正袭杀的凶手也一样,都让沈无浊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