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混进雨堡了?也未免太顺利了。
杜清酌被安排在上好的客房。
谢香雨让她收拾一下自己,然后参加为她准备的晚宴,谢香雨对这个徒弟相当重视。
杜清酌心里愧疚极了,她拜师目的不纯,怎能对得起师傅的盛情。
杜清酌长吁短叹,青莲走过来,掀开她肩膀上的衣服,想看看她的伤。
“嘶……”杜清酌疼得缩起了脖子,衣服和血肉粘在一起,这份酸爽。
青莲再次帮杜清酌洗净伤口,上了药,用杜清酌递过来的纱布包扎好,整个过程杜清酌又掉了不少眼泪。
“真是个爱哭鬼!”青莲哼了一句。
“谁爱哭了?我很坚强的,就是太疼了,忍不住。”杜清酌太委屈了。
此时的杜清酌,想起了在京城街头被小五打的一鞭,当初恨小五下手太重,现在想想,和死鬼子这一鞭相比,小五简直是在给杜清酌挠痒痒。
青莲沉声道:“杜姑娘,我劝姑娘几句,听不听随你。”
“姑娘也许不了解我家主子,主子卧薪馋胆十几年,现在终于兵强马壮,在大乾上上下下各种势利都安插了眼线。”
“还请杜姑娘心思不要太活络,莫说一个雨堡,就连这大乾朝堂之上,都有三分之一我们的人。”
“你可想好了,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要是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别说你那心上人的亲妈人头立马落地,你这小命也不过是我家主子一句话而已。”
“青莲不喜杀人,还请姑娘不要逼迫青莲。”
青莲声音冷到极致,一双眼睛古井无波,那毫无生气的眸子,彰显着她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
杜清酌连忙摇头:“你且放心,我不会拿人命开玩笑的。”
晚宴设在雨堡大堂之上,王仲景和柳仕林都在场。
谢香雨安排杜清酌坐在她旁边,抓着杜清酌的手亲热道:“清酌,等比赛结束,为师选个日子上香祭祖,正式举办拜师仪式,现在师傅送你一点小礼物。”
说完,从一旁下人手中拿过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这是一套金针,是你师祖传给师傅的,如今师傅给你,你一定把我雨堡的医术发扬光大。”
杜清酌都有些不敢接了,这也算传家宝了吧,师傅真是一片真心待自己,可是反观自己……
柳仕林黑着脸,谢香雨虽然不是个冷漠的人,但也很少对人这么热情,如今为了一个刚见没几面的小丫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