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经历了绑架事件,杜清酌对自己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虽然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医童,却自带被攻击系统,自打穿越到大乾朝,头上就象时时刻刻悬着把刀,以后一定得提高警剔才行。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整个龙府安安静静,睡到半夜,竹青院小八狂吠,杜清酌猛然惊醒,窗子推开了一大半,隔着矮篱笆,看见小五扶老神医出门。
“小五,出什么事了?”杜清酌探出头来,冲着小五喊了一声。
小五回过头,简单道:“正要去叫你,赶紧起来吧,直接去将军的院子,有人受伤了。”
一听有人受伤,慵懒的睡意立刻散去,杜清酌迅速起床,用冷水简单抹了把脸,提了医药箱跑步来到将军的书房。
一进房门,就见软榻上躺着一个深身浴血的人,身上刀伤不下十处,人已经休克了。
杜清酌冲着老神医使个眼色,神医会意,立刻清场,对于外科手术,老神医已经学得是有模有样,连同整套程序都已经固化在心里了。
两个药童也一直在接受培训,现在已经是很成熟的助手,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操着碘伏和纱布准备上阵。
杜清酌这边给伤者检查了伤口,全是皮肉伤,没有深及内脏的,翻了翻伤者的眼皮,颜色一片煞白,缺血性休克。
拿了血清验血,还好,O型,不是稀有血型。
杜清酌赶紧出门叫了小五,让他去军营叫人,按照杜清酌档案上的名单,很快来了十几个壮汉。
杜清酌随便拉进来三两个,简单问了一下昨晚吃了什么干了什么,有没有饮酒,选作息时间稳定,且身体状况良好的,往一旁椅子上一按,采血的针头就扎上去了。
献血者和伤者中间隔着一道帘子,听说是为了救战友,就算是面对着从未见过的采血针头,这些士兵也毫不畏惧,甚至不问为什么要用针扎他们,不问救的人到底是谁。
和军人相处就是这么简单,只有命令,只有战友情谊,没有任何多余的问题,只要是为了挽救战友的生命,再匪夷所思的事,都不会被质疑。
给伤者顺利输血,打了抗生素,又灌了麻醉药,杜清酌和老神医一起披挂上阵,两个人一起缝合伤口,手术又快上了几分。
手术期间,杜清酌偶尔瞥一眼一旁的老神医,看来这些日子老先生没少下功夫,手上的速度不弱,动作很熟练,虽然八十多岁的人了,耳不聋眼不花,一手白晰灵巧的手,光滑细嫩,没有一丝褶皱,竟然如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