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米缸高这种话根本没说出口,杜清酌站起来挺起小胸脯:“我能冶。”
男人看了看杜清酌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小脸儿,整个京城的大夫也算是请遍了,既然连御医都说医不了,也不妨死马当成活马医。
“那好,说说你的条件。”
杜清酌向前走了两步,背起小手,让自己显得更成熟一些:“第一,我的冶疗方法有点儿让人难以接受,我可以给你们解释,但只要开始医冶,你们就得全听我的,不能有反对意见,更不能半途而废,因为……我这种冶疗方法根本没办法半途而废。”
男人点了点头:“这倒没什么难的,也是应该的,我允了。”
杜清酌冲着男人伸出两根手指:“这第二,冶疗过程只能有你一个人在我身边,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必须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
男人点了点头:“医中自有秘术,怕别人学去了也正常,这个也允了。”
杜清酌冲着男人伸出三根手指:“第三,诊金一千两,收银票不收现银,且概不赊账。”
男人回头冲着黑衣女子道:“凤儿,去取银票。”
“慢着,”杜清酌对凤儿说道:“还有几样东西需要准备,用开水煮过的剪刀,还有去药铺买几样药材。”
杜清酌列了个药材清单递给了黑衣女子。
被称为凤儿的黑衣女子撇了下嘴,暗自里嘀咕着什么,转身出了草庐去取银票备药材。
凤儿身影消失后,帅气大叔冲着杜清酌温和道:“你的三个条件我都满足了,医病不是过家家也不是开玩笑,我是因为你师傅神医王仲景才应了你这三个条件,你若是医不好我们的病人呢?”
杜清酌也嘿嘿一笑:“大不了活埋。”
帅大叔点点头:“冲你这张狂劲儿,这把我赌了。”
凤儿取了银票很快回来,所需药材也很快到位,杜清酌配了一付麻沸散,还有王种景独家秘制的那种伤药膏,又配了几副消炎的中药,做完准备工作,杜清酌一指房门:
“除了这位大叔,其他人都请出去吧,守好房门,医冶过程避免打扰,否则后果自负。”
杜清酌取出随身的小医药包,里面有手术刀、一瓶碘伏,一瓶酒精、一套缝合针线、几把止血钳子,因为王仲景的某些药方虽然没有抗生素直接,但长期效果稳定,而且不会有过敏等其他反应,只要不是危急病人,杜清酌就会用王仲景的中药取代静注,既方便、又不会引起古人任何不适,还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