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的腰打在了小毛驴的肚子上。
小毛驴吃痛,眼睛都瞪得圆了起来,象是发了狂,两只前蹄高高抬起,啪叽落下,把烤红薯的小摊位踩个稀烂。
一时间,碳炉子倒了,碳火洒得到处都是,被风一吹,一块碳落在旁边绸缎庄门前展示的布匹上,火一下子着了起来。
这下子可闯祸了,看热闹的人瞬间跑光了,杜清酌和绸缎庄的伙计们一起救火,十几桶水泼上去,总算是扑灭了。
“赔我的红薯和炉子!”老头儿此时哭唧唧的,这红薯摊可是他和老伴的生计,砸了摊子如同要了人命,冲着杜清酌伸出了手,手指都在颤抖。
“赔我损失的绸缎!”绸缎庄的老板也伸出了手,身后跟着几个精壮的伙计,大有不给钱就揍人的架势。
闯祸的小毛驴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杜清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伸手到怀里去摸银票的功夫,又一支飞镖打了过来……
“哎哟,远远看着就象是您,果然是清酌姑娘啊!”一个声音打断了卖红薯老头和绸缎庄老板的逼问声,不远处杂货铺的掌柜牵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过来。
杜清酌猛然回头看去,飞镖擦着身子又飞了出去,钉在了绸缎庄的门柱上,暗卫皱了眉,左右看看,因为突然着火,看热闹的人都撤了,他一个人不免有些显得突兀,于是赶紧也收身回了醉香楼。
杜清酌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人,脸上露出了笑容,是救苦救难的黄贵来了。
黄贵一张嘴,事情基本就解决了一大半,再从荷包里拿出一些银子,老头儿和绸缎庄管事的都没再说什么。
“清酌,你那面膜和芦荟胶最近可是都卖脱销了,皇宫里都派人来买,你可得多做一些。”
这些日子光顾着移动手术室和建立血库档案了,把挣钱的事都给耽误了,想到脑袋里那个动不动关机的小智,杜清酌就有些着急回府了。
告别了黄贵,杜清酌赶紧牵着驴离开,今天诸事不顺,在外面流连说不定再捅出什么蒌子来。
那边杜月升早就上了醉香楼,坐在二楼一个靠窗的桌子,要了壶茶,边喝边看热闹,暗卫没得手,杜月升心中略有不快,不过能让杜清酌吃瘪,她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也没等杜月升高兴多久,事情竟然被一个杂货铺的掌柜黄贵给摆平了,杜清酌也没吃什么亏,杜月升的笑脸又紧绷了起来。
杜月升眉头一皱,啪地一声把茶碗砸在桌子上,茶碗立刻裂成了两半,茶水洒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