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仆从接过符纸,放在白员外的手中,果真有些作用,白员外的心神安定了下来。
“傅大哥,这东西你哪来的?”陈旭有些意外。
“这个是我早上吃饭的时候问光印道长讨要的,本来想着自己害怕的时候用一下,正好现在借花献佛了。”老傅解释道。
杨红在一旁把这些看在眼里,心中想着:“这个老傅可不一般啊,看来要好好对付这个人了。”
孙大志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过头喝了口茶,静静的等着白老员外休息好之后再说。
白员外休息了片刻,喝了口茶水,平静了许多。
“老朽年纪大了,望诸位见谅,多谢这位小友给的符咒。”不好意思的对着大志他们拱拱手。
“白员外您爱子心切,积郁成疾,我们十分理解。如果只是梦境的话,解铃还须系铃人,还要在您这里找到解决问题的根源。”老傅不愧是做过领导的人,说出的话滴水不漏。
白员外又紧皱起眉头叹道:“小友说的这些,老朽也都知晓,老朽倒却是希望问题在老朽身上,可保吾儿平安即可。丁儿,你接着和小友说下去吧,我有些疲乏,先休息去了。”
话音说完,管家就搀扶起了白员外往后院走去。
之前站在老员外身旁的中年男子应了声就坐在白员外刚才的地方接着说道:
“诸位大师,家父年岁已高,近日又被噩梦折磨,心力交瘁,属实不能久坐,后面的事情就由在下跟诸位说吧。”
说完顿了顿说到:
“白甲是家兄,父亲刚开始做噩梦后就告诉我了,让我赶紧去找丁伯,问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可是当我赶到丁伯家的时候,每次都是大门紧闭,家中无人的状态。父亲心急如焚,又连忙把梦境的事情写了封信让我带去看望家兄。这一去才发现出了怪事。”
“是不是令兄的牙齿也没了?”杨红自作聪明的问道。
白丁的眼底闪过了一道精光,随即又被愁容掩盖了下去,这一切却被坐在身前的孙大志看在了眼底。孙大志看着白丁心道:“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有意思。”
白丁回到:“没错,大师,我看到家兄的时候家兄的门牙已然不在了,问其故,说是有次喝醉了,摔下马背,磕掉了。又问了下具体的日子,正好和家父第一日的梦境日期相同。就掏出信件给家兄,家兄看完后也是异常吃惊,最近正有升官的征兆。免得夜长梦多,就让我请诸位大师前去解惑求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