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大理寺的义务,哪里谈得上是‘劳烦’。你有这样为国为民的一份心,实在是我大渝的荣幸。”
文舒不肯起来,又鞠躬道:“小女子人微言轻,所做实在有限。还请伯父见谅。”
宁致远这次用了些力气,才将人扶起来:“舒丫头,你再不起来伯父要生气了。怎么跟伯父如此见外。”
“只是……此事干系重大,若真如你所猜测,我看,单从失踪人口上看,怕是查不出什么。”宁致远深深叹了口气。如她所说,那家店甚至都敢强行抢了,怎么会没有扫干净尾巴的手段。
“但是,舒丫头你放心,我大理寺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文舒也知道会有那种情况,只是她心里实在不安,那家店给她的感觉太诡异了。必须尽早弄明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