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意识到了这点。顾敛稍微思索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此事需从长计议。我先去查茶楼老板背后之人,姜姑娘若是有时间,去寻我便好。”
他没说是哪里,然而姜舒窈心里却清楚。她点点头:“有劳顾世子了。”
宴会本就进行的差不多了。姜舒窈回去没多久,就散了。
按理来说,往常姜舒窈与陈思棋分别很多回了。然而这次,姜舒窈却分外不舍。
这次回去,陈思棋就真的要好好待嫁了。可能是最近听到与亲事相关的比较多,一想到下次见面,便是在陈思棋的婚礼上,姜舒窈莫名就有些怅然。
陈思棋才十五六岁,在现代,才是要上高中的年纪。怎么,这就要嫁人了呢?
看出姜舒窈的依依不舍,陈思棋主动拥抱了她:“呦呦放心,我永远,是你的姐姐。”
或许有她的这句话作安慰,姜舒窈心里好受了一些。好在,谢家也是在京城,两人总是不会缺少见面的机会的。
回去的路上,姜舒柔的事情难以避免地被姐妹们问起。说起来,姜舒柔和姜舒窈两人都很憋闷。
“我平时哪有机会见到太子呢?只是在前去换衣服的路上,与太子行了个礼,便莫名其妙沾染了这样的事情。”
姜舒柔再细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在宴会上,她又惊又怕,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强装镇定。
一放松下来,便忍不住哭出了声。姜舒柔自小便生得标致,又不常哭。这一落泪,当真是我见犹怜。
几人连忙轮流哄着她。
“想来,太子应只是想找二公主的不痛快,提到柔儿,可能只是顺便的。”姜舒蕙冷静地思索了一番,分析道。
莫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姜舒柔恨恨道:“当真是太子。随意间,便可以把人放在火上烤,还让人只能乖乖认了。”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姜舒柔平日里温温柔柔的样子都没了,俨然是气急了。
姜舒柔时刻以自己的庶女身份约束自己,不敢轻易与任何人结仇。不求得人好处,只求不曾得罪人。
然而,太子殿下动动嘴,她就莫名其妙拉了很多人的嫉恨。虽没有人明说,可很多人对太子妃之位的渴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用想也知道,因为太子的‘夸赞’,有多少人对她不满了。
姜舒窈趁机暗搓搓地给姜舒柔上眼药水:“太子这般恣意妄为,怕是眼中只有自己。像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