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一张嘴,那么爱说话,等一会儿把《皇明祖训》给孤读一百遍,少读一个字,孤就扒了你的皮!”
李进忠赶紧求饶道:“少主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这时王安正好回来,看到李进忠又被收拾了,连忙走到朱由校身边低声问道:“少主,李进忠又做错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您跟奴婢吩咐一声,奴婢收拾他给少主出气!”
朱由校看了王安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虽然是孤的亲近之人,也是孤要依仗做事的人,但不可养成飞扬跋扈的脾性,切记夹着尾巴做人才是保命之道!”
王安连忙称是道:“少主教训的是,奴婢记下了!”
朱由校不再理会李进忠,亲自将三位老者扶起来,笑着说道:“二位李老、刘老,你们既然能在造办处称为大匠,必定是手艺精湛的能人,孤最敬重的就是有本事的人物,你们在孤这里不必害怕,也不必客气,若是底下的奴才有怠慢的地方,你们尽管来跟孤说,孤命人打他们的屁股,给你们出气!”
三位老汉都是祖祖辈辈的匠户,平日里被人呼来喝去的乃是家常便饭,他们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和气的少爷就是大明未来的皇帝,可也知道这位住在皇宫,能自称孤,又有太监伺候的少年必定是凤子龙孙,那可是了不得的贵人。
这样一位贵人如此和气地对待,他们这一辈子也没享受过,一时间竟然感动地痛哭流涕,李老憨更是连连打躬作揖地说道:“小少爷如此厚待咱们这三个老东西,是咱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但凡小少爷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吩咐下来,咱们要是敢省半分力气,就让天爷收了去!”
朱由校笑着说道:“没那么严重,只是孤觉的这天寒时节在屋子里烧炭,不但不暖和,而且弄不好还危及性命,因此想请三位大匠打制一套炉具!”
李老憨闻言,极有自信地说道:“这事好办,只要小少爷给咱们图样,咱们就能打制出来!”
一说到图样,朱由校倒是愣住了,他只是想打一套火炉子,可没想过什么图样之类的东西,李老憨这么一说朱由校这才反应过来。
朱由校一拍脑门笑道:“这倒是孤疏忽了!王安取纸笔来!”
王安听了吩咐,立即取来笔墨纸砚,可朱由校一看王安拿来的是毛笔和宣纸,顿时有些傻眼,他虽然能用毛笔写一手好字,但要用毛笔绘图,他可是狗咬刺猬——没下嘴的地方了!
就在朱由校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