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人却坚持李选侍必须立即搬离乾清宫,否则名不正言不顺,两边现在吵的厉害,东林党人已经把方阁老说成是郑党了!”
朱由校知道方从哲做出了选择,不过这位速成的三朝元老做事还是有些软,面对气势汹汹的东林党似乎招架起来并不是很得心应手,不过朱由校倒是不在乎这些,有他的支持,东林党就算闹的再厉害,方从哲的位置也会稳如泰山!
“现在还是需要一个听话的定海神针,稳住朝堂啊!”朱由校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这东林党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正事儿办不好,就知道疯狗一样的咬人,而且还是那种咬完外人咬自己人的傻狗,什么时候把别人和自己都咬死了,他们也就老实了!”
王安忍不住笑道:“少主说的实在贴切,那些个大人们,你骂我,我骂你,可就是没人说些正事,只有杨涟杨大人一直心心念念的准备少主册封太子和登基的事情,倒是一个正经办事的人物!”
朱由校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东林中人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废物,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中也有一些能人,只不过这些人也不可避免的陷入党争之中,很难施展自己的才华,孤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没用的废物把嘴闭上,让有能力的人把事情做好,只有这样大明才有一线生机啊!”
王安闻言脸色大变,急忙忙说道:“少主这是什么话?咱大明朝如今虽然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些,可那不过都是疥癣之疾,如今大明出了少主这般的英主,正是中兴的时候,少主可千万别再说那些丧气话了!”
对于王安的苦苦哀求,朱由校不以为意地说道:“自汉朝以后,哪朝哪代超过三百年了?掐着手指头算算,大明朝也二百多年了,瞧现在这架势,文恬武嬉,贪腐横行,外有东虏为患,内有天灾不断,所有末世的景象都齐了,别人当睁眼瞎还没事儿,大不了到时候改换门庭就是了,若是孤自己都看不清楚,那可真是作死了!”
王安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位少主如此敢说,一时间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语带哭腔地说道:“少主您这话……您这话在奴婢面前说说也算了,可千万别跟外人说去,否则……否则……”王安说的最后实在是不敢说了!
朱由校白了王安一眼,笑道:“孤又不傻,这种话只能当你这样的至近之人说说,在外人面前怎么能说?再者说大明虽然岌岌可危,但也没到顷刻覆灭的时候,即便按照现在这局势发展下去,也要耗个二三十年才能完蛋,有这么长的时间,孤怎么也能闯出一番全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