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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是什么人,略微读过一些红楼的人应该都知道,量小气短、色令智昏,纨绔子弟这个贬义词用在他身上都是个褒义词。
家世消亡首罪宁。作为宁国府的掌门人,贾家的族长,此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却不知,自己因为何事得罪了他?自己对这副新身体的前主人遗留下来的记忆继承的不多,很多事情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只是记得自己跳了河,再睁开眼,就换了世界。
其实想解决目前的窘境,不是没有办法,不然依靠这十两银子,估计也过不了多久,至于做生意什么的,贾瑜暂时没有想法,如果非要暂时找个依靠,只有西边的荣国府了,毕竟有贾政这个老文青在,只要自己适当的在某个时刻表现一下,例如作(抄)几首诗词,贾政肯定会高兴着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话说贾芹离了贾瑜的住处,也不回家,径直的来到宁国府。
从绿堂,金碧辉煌、暗香浮动。
见贾芹孤身一人前来,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把毛笔往笔搁上一丢,冷哼道:“那个小畜生倒是长本事了。”
贾芹弓着腰,毕恭毕敬的说道:“贾瑜病体未愈,行事艰难,依我看......”
话音未落,便被贾珍烦躁的打断:“他的事以后再说,我倒是要看他能撑几时,你若无它事,就先回去吧。”
贾芹走后,贾珍左右看了看,问道:“那野牛攮的玩意又跑哪浪去了?去给我找回来!”
外面侍候的门子连忙跑出去找人,不多时,就把身形狼狈,一脸虚汗的贾蓉给领了进来。
见贾蓉还在哆哆嗦嗦的系腰带,贾珍知道这狗东西定是成了好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好下流的东西,又是在哪厮混!”
虽然被骂习惯了,贾蓉还是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叫着冤枉。
“可卿呢?忙了一天,老爷我浑身不舒坦,叫她来给我按按。”
贾蓉心中无奈,低头道:“儿子媳妇前两日受了风寒,先正卧床养病。”
“哦?可卿她身子不好请太医来诊治了吗?”贾珍心中不满,怎么他这个儿媳妇整天变着法的躲着自己,自己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她不成。
“请了请了,宫里的王供奉看过了,留了药方说吃两日便能好。”贾蓉见父亲没有强求,心中舒了一口气。
“下次再有这事要跟我说,行了,你也滚吧,以后没事不要在我眼前晃悠,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你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