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谨言猛地转头凝视着容锦,后者险些心跳骤停,这眼神,这副神情,恰似地狱修罗般令人胆寒。
就在容锦以为自己定然也要受到牵连的一刹那,成谨言居然松开了手。
死里逃生的青黛,连同吓傻的碧玉,双双瘫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着,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下,模糊了那张原本颇为清秀的脸庞。
“回房。”
容锦呆立许久,在成谨言即将按捺不住怒火之前恍然回神,起身推着成谨言。
回到卧房,成谨言才斜睨着容锦的眼睛问道:“为何拦我。”
难道是他平日里表现得太过温和?这丫头愈发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干涉他的事。
容锦心中暗呼不好,今天若是不能顺利蒙混过关,恐怕少不了要受罚。
成谨言转头凝视容锦,后者心跳几乎停滞,这眼神,这表情,犹如地府罗刹般使人战栗。
就在容锦以为自己必然遭受牵连之时,成谨言竟然松手了。
死里逃生的青黛,和吓傻的碧玉一道,瘫倒在地,大口喘气,眼泪如滚珠般簌簌滑落,弄花了那张还算俏丽的面容。
“回房。”
容锦呆愣良久,在成谨言即将发怒前回神,站起来推着成谨言。
回到卧房,成谨言才看向容锦的眼睛问道:“为何拦我。”
难道是平常他表现得太好说话?这丫头越来越肆意妄为,竟敢管他的事。
容锦暗忖不好,今日若不能糊弄过去,少不了要受罚。“退下。”
次日,容锦收拾齐整后进入大公子的房间,一如往日那般,成谨言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冷冷清清,似乎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容锦也不敢有何表现,只权当真的没有发生过,后来倒是听说,那两个通房最终还是被变卖了。
“看什么,如此失神。”
大公子清冷的声音在容锦头顶响起,容锦冷不防回神,险些被惊吓到:“回公子,公子这幅画,画得极佳,这花,这蝴蝶,栩栩如生,奴婢一时看得入迷,若是公子将画赏赐给奴婢,奴婢定会供奉起来。”“来吧,日日焚香。”
“嗤……”
一声冷笑传来,大公子将身体向后仰去,倚靠在椅背佯装睡觉。
“既然如此,本公子就如你所愿,准许你将本公子的画,拿回去日日供奉……”
那语气,那神情,显然是在警示她,如果做得不好,小心被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