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耳朵处微微发红,更加得意的笑了。
跟我比脸厚?
门外的初一听到屋子里面的话语声,不放心的左右看了一眼,围墙上多了几个看热闹的头颅,他挥挥手,自己后退了几步,却忍不住又竖起了耳朵。
习武之人耳力了得,安静的夜里,厢房里出现的任何轻微的声响都瞒不过。
该不会真的是相好?那女子怎会知道这里的地址?不是主子告诉她的还有谁?
屋内南宫瑾不再说话,他竟然闭上眼睛开始练起功来。
可白倾城不行,她还有事情要做,不能这样干等着浪费时间,她干脆席地坐了起来:“好吧,既然落在你的手里,我认命,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置我?让我死个明白。”
南宫瑾闭上着眼睛笑了笑,一张脸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潋滟生辉:“剥皮,抽筋,刮骨……”
白倾城看着眼前微笑的美男子,却听着不合时宜冷若寒冰的话语,想到那些种种传说,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南宫瑾接着说:“不过今日本公子开心,不用那么麻烦!”
白倾城抬头惊讶的看着他!
南宫瑾用眼神扫了一下对面的墙角:“你只需走到那里最右边的墙角,将那个一人多高的麻袋拿过来,我便饶你一命!”
“……!!”
白倾城愣愣地看了南宫瑾两眼,才随着他的视线转过头,果然,在屋子的最角落里,叠放着一个麻袋,只是那麻袋的颜色,白倾城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
这不是那个在白府时,她让南宫瑾去柴房拿的麻袋吗?
怎么他还带到宁安城里了?
他还故意在她眼前刺激她!
这货怎么这么死心眼,还过不去了?
看着白倾城半晌不说话,南宫瑾心情好极了:“怎么,不愿意?从这里到那里,也就是几步的距离……或者,姑娘是看着那麻袋眼熟,想起来了些什么?”
他一直记着,他自己去柴房拿了麻袋,最后这个麻袋却是装自己的!
真是天下奇谈,笑话!
他南宫瑾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所以,他要让这女人一五一十的还回来!
白倾城终于怒了:“过不去了是吧?”
“我不将你装进麻袋,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虎齿花,让你立即毒发身亡?”
“那时我身受重伤,打也打不过你,明知你身上的毒解药不是虎齿花,却不能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