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契丹人若是增援,就带着兄弟们回总舵。”
宰夏不解他意思,却仍然恭敬,道:“帮主,若契丹人增援而我等有余力,是否可以与众英雄一并退敌?”
李小天摇摇头,道:“不可!不可!今日之争,祸起不在宋辽,你只知道,今日切莫不可将战事扩大,须想尽一切法子将战火挡在雁门。”
宰夏不语,过了半晌,发问道:“帮主,我在大理初见你时,你在朝堂之上痛贬郭羽,我道你是个英雄,心生钦佩,决心跟随。可你这些日子所行之事,实在叫我看不懂!”
李小天心思一亮,想:“这是又要被怀疑是不是50w了,哎,习惯了。”
面对着宰夏发问,李小天只是轻轻笑一笑,用手指指一处地面,道:“宰夏,咱们坐吧?”
宰夏倒也不怵,大马金刀地坐下,眉宇紧锁,像是等待李小天回答,李小天拂拂地上尘土,轻巧坐下,道:“宰夏,你跟随我许久,我却还不知你来路,你同我说说?”
宰夏跟随李小天许久,李小天却不知他身份来历,今日突然发问,宰夏倒也显得坦荡,道:“教头有问,不敢隐瞒。”
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了讲述,道:
“我本是东京一处乡里平民,家父早亡,我未婚娶,家中只有六十老母和一个弟弟。我少时学过些拳脚,身板又壮,就给人家当护院,每月赚些嚼谷。我母亲染病,常年卧床,我在外面打拼,家中就靠弟弟操持。”
他说到这儿,挠挠头,道:“我做护院赚的钱,全用来给母亲买药,维持家用了。我那时已有二十来岁,也没媒人上门说亲。后来母亲没了,手里宽裕了些,但我早过了想讨媳妇的年纪了,想着不娶就不娶吧,大丈夫何患无妻,给我弟弟换个媳妇让他过日子去得了。”
宰夏话毕,突然抿唇不言,李小天瞧他蹊跷来,道:“出什么事了?”
宰夏长叹一声,道:“那日,我把钱掏空,换了些礼出来,想着穷家富路,托十里八乡有名的媒人给我弟弟说门好亲事。途中遇到一个恶霸作威作福,我看不过眼,没几句话就和那人打了起来。”
李小天一拍大腿,想:“你这出身不该在武侠小说,你应该左转右边水浒啊!”嘴上却问的是:“后来呢?”
“我给人做护院的,那恶霸怎是我对手?三两下就被我打倒在地。本来这事过个几天我就忘了,可后来,有一日...”他说到这儿,握紧拳头,眼中燃烧起李小天与他相遇以来从未见过的火焰,那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