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口到底是什么东西给你弄的?这伤口虽然受伤的周边并不大,但是它特别深。”吾西肯一边帮我包扎伤口,一边惊恐的抬头看我:“这眼看都要到骨头里了。”
我摇了摇头。
河里面压根就没什么东西,就连生物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伤着我。
再说了,这个伤口并不会让我感觉到疼痛。
所以只要包扎过了,我就没有再管。
我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玉佩上,我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吾西肯的家里,就是一个用草木搭建的小木屋。
因为害怕水涨的缘故,所以在二层才是住人的,一楼是木桩子,用来稳固住所的。
按道理来说,只要有人上楼,我们就能听得见。
但直到那人推门进来,我们才发现了有人进了屋。
我和吾西肯同一时间扭头看去,那人是今天早上把氧气瓶给我的那个老人。
看见他进来,我以为他是问我要氧气瓶。
“对不起老大爷,我刚从岸上起来就直接到吾西肯这边包扎伤口了,东西我放在那儿还没来得及给您送过去。”我有点抱歉的看着他。
他却朝着我摆了摆手,笑着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从他的随身包里面拿出了旱烟,点了起来。
“寨老,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吾西肯看到了那个老人,连忙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朝着他行了一个黑苗族独有的礼。
这个被称呼为寨老的老人,连忙让他起来。
“别跪了,赶紧的给少主包扎伤口。”
少主?
我和吾西肯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发现了吾西肯同样的也不知道他说的谁,可是在这房间里面受伤的人只有我一个,需要包扎的当然也只有我。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少主?”
寨老点了点头,即使抽着他的旱烟没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寨老说了那句话之后,吾西肯帮我包扎的时候,手脚都轻了。
而且,他的手在发抖。
他应该很怕这个寨老,而且也可以看出来寨老在这里的地位很高。
包扎完成了之后,吾肯西在收拾用具。
寨老这才缓缓开口。
“我以为这些事,四十年前就结束了。没有想到的是,到了今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