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家属都安排妥当了。
整个大宅子里面,只剩下了张若还有自己的老母亲,而张票这会儿也不知道从哪儿回来,整个人满身是泥,看着甚是狼狈。
“张爷爷,您怎么了?”我看着也是被吓到。
无论他是不是一个死人,他的年纪也这么大了,怎么说也有六七十岁,这摔上一跤可不是那么好办的事儿。
我伸手去扶,当他的手碰到我手的那一刻,我真的被吓到了。
他的手一片冰凉,就像是一个死人。
这也就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他确实不应该活着了。
“你小子怎么也在这,我没事,你要没什么事的话,也赶紧回你村里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看见了我,显得特别慌乱。
没办法之下,他只能恶语相向。
我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跟他解释:“我带着我媳妇儿过来给村长看看,这不是我们庄的传统吗?谁家结婚了,都得带着媳妇儿到各个村里面游一趟。再加上我是在外地结的婚,大家都没吃过我的喜糖,我就过来分发一下。没过几天我们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就留在您家睡了。我跟张若叔已经打好招呼了,他说了没问题的。”
毕竟这一只魅,是由逆风道长亲手练出来的,比起魄来说,它还是比较聪明。
我也只能胡编乱造的骗它。
本以为张票会大发雷霆,把我赶走,可没有想到她朝着我的身上嗅了嗅,随后抬头问我:“你从哪儿回来?”
“刚从张彬叔叔家回来,他捎我给您带了一些猪内脏和下水。”我下巴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我这意思很明显,东西就放在那,你要吃的话你可以去吃。
张若刚从他母亲的房间走出来,看到了张票全身是泥巴,瞬间就跑了过来。
他怎么说也是个孝子,带着张票去洗了个澡,这才带回到大院子帮他上药。
“爹,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张若心疼的看着张票摔得手上的脸,又拿着药水给他涂抹。
“后背有点疼。”张票说。
这话一出,我和张若把他的衣服拔了。
本以为他是摔伤了,可当他的上衣被脱了之后,张若吓得整个人都跌落在了地上,双手发抖。
我一看,张票这背上,哪里是摔伤。
他的整个背部,从后背心开始到腰部,全部都溃烂了。可以说是没有一点都不好肉,而且在那溃烂的地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