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内完成,就挺……挺紧促。
从白天挖到黑夜,又从黑夜挖到白天。
江辞雪十二个时辰不间断锄田的事传开了。
“你们听说了吗?江辞雪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慈心峰挖了一天一夜的土!”
“啊?”
“这有啥好惊讶的,苏落衡前两天不是被退婚了吗?她会这样很正常,又不是第一次了。”
“啊?”
“你只会说这一个字吗?”
“我只是太惊讶了,话说,被退婚、还被扔一脑袋屎的苏落衡还照常该上课上课,该练功练功,怎么她反而不正常了呢?”
“这就叫爱的太深!她太感同身受苏落衡的痛苦,只好通过一些方式排解这种痛苦!”
“不是,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懂,什么爱的太深,苏落衡不是有未婚妻吗?江辞雪不是苏落衡师妹吗?”
“我平时就劝你,别老是修炼,多听听八卦,你看,现在吃瓜都赶不上趟。”
“稍微在玄灵宗久一点的弟子,谁看不出来苏落衡和江辞雪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也就你这种榆木疙瘩不开窍,啥也看不出来。”
“可是……她挖土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这他娘的就叫爱情!爱情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且令人失去理智。”
苏落衡耳朵不聋,而且听力还挺好。
教池枭练习剑诀时,他把周围人的议论听了个全乎。
脸色是越来越沉。
他背负多大的压力,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生活修炼。
反倒是江辞雪反应过度了。
池枭嘴角含笑:“二师姐对大师兄真是一往情深,难怪都顾不上教我剑诀了。”
原本教他基础剑诀的人应该是江辞雪。
但自从教了那一日后,江辞雪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没空,把事推给了苏落衡。
接触了这几天,池枭还挺讨厌苏落衡的。
他觉得苏落衡是个伪君子,喜欢戴着面具说话,装模作样的,说话一股子说教意味。
要池枭说,还不如上辈子的江辞雪。
至少江辞雪的鄙夷和厌恶,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而苏落衡,是隐藏在眼睛里,偶尔说话阴阳怪气,很恶心人。
苏落衡正色道:“三师弟,我和二师妹清清白白,无任何私情,只有同门情谊,你这样说,是在败坏二师妹的名声,若让师尊知晓,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