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历,被我给惯的又不会做针线活,看她那身单力薄的样儿,又没有一把力气在田里劳作,谁要是娶到她,那是倒了大霉……”
“住口!”冷战使劲拍了一下气车的高音鸣笛,瞪眼望着车前的乡间土路,背对着后排座上的林青山说道,“伯有话就直说吧,请不要贬低凤鸣!”
林青山一怔,他冷不防的被汽车的鸣笛声给吓到了,待缓过神,又赔着小心说:“冷战呀,伯说不出口呀,儿女大了不由爹呀。你也看出来了,凤鸣那个没福的傻子,一直闹着要退亲,我这个做伯的……”
不等林青山说完,冷战突然转过身,隔着座背,一把揪过林青山的胸衣,咬牙切齿的说:“是不是看上棉厂的厂长了?”
冷战又搡了几下林青山的胸衣,恶狠的说:“你们就这样爱高攀吗?啊?”
“没有的事,你误会了吧冷战。”林青山觉得他今天有可能挨冷战的揍。
“凤舞上次就说了,是那个棉花厂的厂长,名叫贾玉轩,是不是?”冷战瞪着血红的大眼质问。
他冷战心里很清楚,林青山把退亲一说出口,他冷战几乎都没有回旋的空间了。但他还是把凤舞给撩出来,因为他从内心厌恶凤舞。
林青山本来对退亲是心怀愧疚,愧疼冷战。可这一刻,冷战的冲动,让他认为凤鸣与冷战退亲却是一种幸运,否则,凤鸣嫁给他,他脾气上来,也会对凤鸣这样粗暴的。
可他不敢急,也不敢恼,他怕刺激冷战,他不急不恼冷战就已经不理智了,他一急一恼,冷战有可能会走极端。他林青山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将冷战带到村外,就是因为大中午的村里人都窝在家里待客,他之所以在招待冷战时没有酒,就是怕冷战喝了酒之后会借酒做出出格的举动。
此刻,他面对冷战粗暴的动作,只能强稳住心慌,赔着小心,很无奈的和他解释。
“冷战呀,你也是你伯的儿子,你伯他做得了你这个儿子的主吗?你什么事都听你伯的吗?”林青山很无奈的说。
林青山又很无奈的说:“你与凤鸣定亲,是用绝食换来的,据说已经奄奄一息,就一口气撑着,你爸才妥协,是不是?”
林青山又很无奈的说:“你辞职办砖厂,据说你伯根本就不同意,你现在不照样是砖厂的老板。”
林青山又无奈的说:“凤鸣也和你一样呀冷战,她说了,如果我不同意她和你退亲,她就离家出走,去到一个深山里,一辈子也不出来。我自己养大的女儿,我自己心里最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