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比较安全。”
郝甜接得很顺溜,口不对心,“就是因为后面安全,我才要让给宋姐坐,尊老爱幼么。”
宋漪年根本没有和郝甜抢的意思,她刚坐进车后座,就听到郝甜说这么一句,暗戳戳地内涵她年纪比较大。
既然给她按了顶高帽子,宋漪年顺势戴上,白占的便宜为何不占,“谢谢郝妹妹。”
刘桥先不高兴了,质问郝甜,“你说谁老呢?”
他比宋漪年大一届,这车里属他年纪最长。
郝甜立马噤声,她现在还靠刘桥带呢。
到了小南国,郝甜落座,还是闷闷地。
李添添问,“小郝,你不舒服么?”
郝甜没回头,忽然扭头对身边的宋漪年说道,“宋医生,你回广深市是去看你的丈夫么?”
宋漪年喝茶的手一僵,她没告诉同事,她的婚姻状况。
不给宋漪年回答的机会,郝甜恍然大悟一般,“哦,宋医生好像离婚了呢。”
宋漪年笑,“嗯,是呢。”
一早宋漪年就看出来,郝甜对她不友善,之前她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也许郝甜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就是这种性格。
可如今,郝甜在满桌同事面前,丝毫不给宋漪年面子,议论她的私事。
宋漪年基本确定,郝甜估计有什么误会,对她有敌意。
但她看没打算跟小孩子计较。
刘桥接过话,嘻嘻哈哈过去。
回去员工宿舍之后,走廊上,郝甜拦住宋漪年。
郝甜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医学院读得磕磕绊绊,差点毕不了业,原本指望着当院长的爸爸给她解决工作,可毕业前夕,家道中落,沦为同学的笑柄不说,还前途都渺茫起来。
虽然葵涌主动网开一面,给了她一份工作,成为助理医师,但她必须通过全国统一的执业医师考试,否则在医疗系统很难混下去。
天知道,郝甜从小仗着家世好,根本不屑于认真读书,现在要啃下执业医师考试,难如登天。
再加上到了云城分医院,同事都是学历漂亮的社会精英,难免对她这个关系户颇有微词。
越想越悲伤,郝甜看宋漪年越不顺眼。
“宋漪年,你敢不敢告诉所有同事,你当时是怎么进入葵涌的?葵涌明明一个招人指标都没有!”
宋漪年抓紧机会,套她话,“我医术精湛,被葵涌特招进去的,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