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包,忿忿地走了,“我可是中途从牌桌上下来看你,你还嫌我烦,那我继续回去打麻将了。”
孙浩朝新找了个工作,没空来照顾宋漪年,而且宋漪年自己也觉得,到底男女有别,孙浩朝来也不太方便,索性就用医院护工了。
宋漪年脚踝扭了,伤势算不上特别重,打了石膏,行动不便。
这天,宋漪年刚在护工的帮助下,从床上挪进轮椅里。
谢天赐来了。
看着桌子茶几上都空空如也,谢天赐很诧异,“怎么连束花都没有?没有人来看看你?”
宋漪年不爱发朋友圈,也没将受伤的事告诉别人。
她轻轻地答,“医生说我要静养。”
谢天赐从护工手里接过轮椅,准备带她出去,“年年,你今天好福气,我有空,我带你去遛弯。”
结果谢天赐推着她,穿过走廊,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提着大包小包,去往楼上的VIP病房,应是孟家派来照顾林季惟的。
宋漪年好奇地抬头,“我每次出来遛弯,都看到这些人去林季惟那里,怎么一次也没看见孟青岩来?”
谢天赐好整以暇,“你想知道孟青岩的情况,还是老四的情况?”
宋漪年不假思索地回,“我想知道孟家的情况。”
谢天赐手劲往外一拐,将她带进电梯,“那天之后,孟青岩要取消订婚宴,但季惟姐说她怀孕了,孟伯伯盼孙心切,暂且要求孟青岩把退婚的意思收回去,一切等季惟姐的情况稳定之后,再做定夺。”
说完,谢天赐故弄玄虚,歪着头看着宋漪年笑。
宋漪年回了他一个“我知道你憋不住”的表情。
谢天赐果然吃瘪,竹筒倒豆子一般,“你不用担心老四,他没挨到孟伯伯的打,但孟伯伯刚拨给他做的东南域扩张计划,被要求交出去了。毕竟他救走季惟姐,被传成对季惟姐余情未了的谣言,来来去去,到底丢了孟伯伯的面子。”
末了,又感慨道,“老四是个重情义的人。”
宋漪年笑了,“那也看是对谁。”
同样是与孟青岩暗通曲款,她能被孟修钦羞辱,金发女膝盖受了伤,而林季惟却值得他不顾一切,怎一个情子了得。
谢天赐深以为然地耸耸肩。
原以为谢天赐来这一次是心血来潮,可接连几天,谢天赐天天来探望宋漪年,仿佛上班打卡一样准时。
有一天甚至百无聊赖地刷抖音,谢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