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话,是故意怼她的,丝毫没料到她真的敢这么做。
“我有个同学在葵涌做医生,前两天我们同学聚会,她问我是不是有孟家的关系,不然葵涌今年根本没有招聘名额,你怎么会能顺利留在葵涌……”夏涂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刮着她,“原来你搭上孟北照了。”
宋漪年噗嗤一下笑了,“孟北照确实是够老。”
夏涂眯了下眼,“……那是孟大少?”
换了副不能理解的表情,“为什么你们都得攀住孟家?”
“这是你该过问的事情么?”宋漪年轻笑出声,一字一顿地说,“前夫。”
通常在这种暧昧时刻,说这种话,无疑会加速男人的肾上腺激素分泌。
但宋漪年说这些话,没带怕的。
她自然有绝杀的一招。
夏涂果然被“前夫”两字刺激到,胡乱地亲她的脸,热吻顺着脖颈而下。
宋漪年挣扎了几次,忽的冷笑,
“夏涂,你姐姐在广深市定居了,你知道的吧?”
埋在她颈窝见毛绒绒的脑袋,停住动作。
夏涂抬起头来。
眼里闪耀的情谷欠,一刹那间,光芒尽失。
姐姐,是刻在夏涂心底的名字,她并不是夏涂的亲姐姐,是夏母某任丈夫带来的女儿。
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毫无血缘关系,可这段感情遭到了夏母的强烈反对。
而姐姐回到广深市定居的消息,宋漪年还是夏母偶然说漏了嘴。
被人揭穿了秘密的夏涂,却试图在宋漪年脸上寻找一丝她会难过的痕迹,但他很失望地垂下眼,
“年年,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真不知该如何形容夏涂这类男人,离婚了仍将前妻视作私有物,现在还指望看到宋漪年为他伤身,才足够证明自己的雄性吸引力。
宋漪年推开他,翻身站起来,漠然地将衣物和随身物品装进行李箱,开门离去。
等车去机场的时候,
怎么不难过?
决定离婚的那天晚上,宋漪年失眠一整晚,第二天起来枕头都是潮湿的。
只不过现实不允许她在情绪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背着房贷的人,谁不是含泪强撑呢。
……
飞机到达新国之后,舱门刚打开,潮湿的气息就钻进来。
宋漪年搓了搓手指,指尖竟有水润的触感,好在她本身就土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