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诺诺的手。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砸进秘党的精神病院里。”,陈望看着诺诺的墨色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诺诺一面跳着标准的探戈,一面撇了撇嘴:“切,无趣的男人,又不是让你一直和恺撒对舞,你看对面的芬格尔和路明非,他们都要完成整整一曲的单人舞了,也没说什么。”
“只是你没听见他们的咬牙切齿吧?”
就在这时,一丝诡异的提琴变音仿佛利刃般撕破了整首舞曲。
舞厅里的人包括陈望都皱眉往二楼看去。
在一切都要求高品质的卡塞尔学院,即使厨子指挥的乐队也是一流的,这样的错误不该出现。
首席小提琴手拉完了那个长音之后站了起来,把提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转身下楼。
那是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穿着一身银色嵌水晶的礼服,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身材娇小,介乎孩子和少女之间。
陈望认识她,是那个叫做“零”的女孩。
“啪”
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被放在大理石地面上,水钻折射耀眼的光辉,像是童话里的那双水晶鞋。
零脱下自己脚上的黑色皮鞋,踩进高跟鞋里。
她原本娇小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忽然挺拔起来,收紧的小腹和挺起的胸膛让她看起来婀娜多姿,是个叫人惊艳的少女了,只是那张从来没有表情的脸还是如冰封一般。
她缓缓地高举手臂,抬起一条腿,停住。那是个经典的芭蕾动作,如同天鹅的死去,美得叫人心里一颤。
“我猜她是冲着路明非去的。”,陈望无声地笑了笑,他突然想起在3E考试上看到的那个叫做路鸣泽的男孩,在那个梦境里,他就坐在零的位置上。
冥冥之中,他觉得零、路明非与路鸣泽三个人之间应该有着一种奇怪的关系。
正如陈望所想,下一刻,女孩跳起了标准的探戈,刚劲有力。
她旋转着,沿一条笔直的路线切入了舞圈,直指圆心,路明非和芬格尔所在的圆心。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了一条路,圆被割裂,女孩像是一道银色刀光,切了进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的到来,因为她的舞蹈太完美,以一种女王般的气势压倒所有人。
芬格尔识趣地把路明非推向俄罗斯女生,而自己……也旋转着,以和俄罗斯女生一样刚劲有力的舞蹈,从反方向切出了人群。
陈望不得不承认芬格尔倒也是条好舞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