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晕,口干舌燥的很,想喝水。
但正想摸了竹筒出来喝一口水的人就发现后头吭哧吭哧的也跟进来一小群流民,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缩回了手。
这地界也不是他们的地界,总不能将人赶走,更何况那些流民并没有靠近,而是离他们还有半里多路就远远的停了下来。
这个距离不远不近,说话不定听得清楚,但他们要是喝水吃东西,那就肯定会被看见的,为了不徒惹麻烦,所以众人便都只躺下休息,想着忍忍等傍晚了再喝吧。
徐茵茵跑了这么一阵,按照她以往的月经量,这般运动,肯定会崩漏了的,所以想着赶紧去换一个,也不等晚上了。
徐春山和徐达骏也借口要撒尿,陪着母女俩一起去。
但事实证明,徐茵茵想多了,便是激烈跑了一大阵,也没多少,从昨儿傍晚到现在,上头才就一点,她感觉就这份量下去,她几天都能不带换一个的。
这会儿离了众人,说话其他人都听不见了,徐达骏才忙问道:“爹你都看着什么了?”
徐春山又看了看那头的情况,这会儿脸色发白,恶心,想吐。
不过这些他就不详细说出来吓着媳妇和闺女了。
但纵然是这样,也听得张秀兰和徐茵茵脸色发白。
张秀兰抓紧了闺女的手,声音都发颤,“她爹,那些土匪会不会继续往这边来啊?咱还往前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