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表扬,”巡警缓和了神情,苦口婆心地说,“但如果你不小心破坏了现场,会给鉴证人员的工作带来很多麻烦的。”
诸伏景光给巡警展示了他的手套:“我有在注意保护现场,开始前也拍照留存了,就是……”他心虚地瞥向被波本吓到,不小心从刀上滴下的那一滴血。
“这个应该影响不大,”巡警走近观察后判断道,紧接着又严肃了语气,“但万一是滴到影响取证的地方就很难办了,你以后还是要多小心知道吗?”
诸伏景光乖乖地点头。
都怪波本!
他看着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波本,暗暗在心里记上一笔。
***
降谷零察觉到正被训的幼驯染又在莫名其妙地看自己,他心下不由得沉重几分。
一开始,当他看到hiro蹲下调查的背影,久违地在幼驯染身上感到了对警察工作的热忱。
他有点欣慰:果然不管怎么样,hiro对正义、对真相的追求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中甚至升起几分虚无缥缈的期待,也许和公安联手的计划也能顺利进行下去。
然而他的希望很快破灭了。
本来在查勘现场的hiro,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忘记了被害者,欣喜地和他打招呼,表现得那么自然如常,仿佛就在脚边的凶案完全不存在一样。
和警察说话时也好像心不在焉,表面上乖乖听话,时不时点头应允,实际上却偷偷抬头看他。
似乎面对凶案现场也好,被警察教育也好,在hiro眼中似乎都没有降谷零的存在重要。
看来,hiro的病比他原先预计的还要严重一些。
在他思考的时候,医护人员先涌了进来,把生死不明的被害者抬进救护车,鸣着笛离开。
紧随而来的是警视厅搜查一课,他们把现场用警戒线封锁住,店内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到靠近门口的座位等待警察问询。
降谷零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沉默地坐在一边。hiro作为第一发现者和警察一起站在厕所门口,正表情认真地指向什么。
他料想这个案子大概不需要他来调查,于是找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打算借着这个时机好好观察幼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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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是樱野静奈,21岁,米花大学的学生,和店员樱野茉奈是姐妹关系。静奈小姐周末时偶尔会来来店里等做早班的茉奈小姐下班,今天似乎也是这样。”
“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