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前人的欺近,冷梦轻无处闪避,后脊瞬间绷紧了,
皇上手扣住女子后颈,细细嗅着她细白的脖颈,嗅着她的味道下身便燥热起来,
只觉她虽然生得绝美,倒也算不上顶级,宫中有的是比她鲜艳漂亮的,只是这女子不甘受辱,目色清厉瞪着自己的模样,莫名勾着他的心,教他一看见,就想将她扒干净了扔上龙床好好折辱一番。
他一手扼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反抗,另一手探进衣领肆意玩弄,冷梦轻脸颊红了一片,从未受过这般耻辱,
她心知皇上对她不过一时兴趣,玩腻了便弃之敝履,她自然不愿当皇帝的玩物,可又如何惹得起这样一个人物?
她若无牵无挂,倒是无所谓撕破脸皮,可皇上手段强硬,甚至以至亲性命相要挟,一个地位卑微,身不由己的女子,很难不向权贵低头。
他手上慢条斯理地折磨,教她简直不堪其辱,眼睛都快瞪出血来。
皇上侧目瞧着那被他圈在身前的女子,见她一双羞愤的眼睛盯着前方,又难以自持地被自己挑弄得失神的模样,心头升起莫大的愉悦。
只觉那些个娇俏丽人坦胸露乳地乖乖躺上龙床,倒是没趣,他生来高人一等,后又做了皇帝,手到擒来惯了,太容易得到的教他兴致索然,反倒对求而不得的事物几近痴迷,沉溺于征服的快感,
他也不在意自己究竟是迷恋这个人,还是享受这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猛地身子一挺,将面前的女子打横抱了起来,
骤然失去重心,冷梦轻瞳孔骤缩,仓皇中两手环住他肩膀,才能稳住身不掉下去,
满屋飘散的檀香熏得人头晕目眩,两道人影跌上软床,缠斗着褪去衣衫,
床榻帷幔飘扬,无望的啜泣声很快被缭绕的烟气冲散了,人影摇晃,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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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宫门的穆渊让身后热情激昂的声音给叫住了,他转过头,见一个穿着朝服的中年男人朝他走来,眼角笑纹简直要飞上眉梢。
“王爷,”
男人提着衣摆一路小跑过来,气还没喘匀便开始溜须拍马道:
“王爷渊清玉絜,多日不见,真是越发丰神如玉,英姿焕发了。”
废话了好几句,穆渊才终于想起来他是谁,是个官阶平平,他叫不上姓名,只记得姓刘的员外。
他因为儿时与刘员外家大儿子关系要好,时常到刘府玩耍,但也就是小时候贪玩好耍罢了,要说与刘家关系多亲近未免有些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