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也不想有过大伤亡,这次他带兵出来,一是为了收取豫州,二是为了练新兵,倘若伤亡过大,就失去了练兵的意义。
“那就施第二计,利用已经逃走的黄巾贼渠帅聚拢黄巾残兵,再一举拿下!”
戏志才胸有成竹的说道。
“此计不错,只是如何让那人聚拢黄巾残兵,又如何将黄巾贼兵一举拿下呢?”
夏侯惇这一次赞同戏志才的计谋,但是他觉得实行起来有难度。
“此计由我来实行!”戏志才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不行,太危险了!”
张墨否决了戏志才的想法。
“若如此,此计怕是难成!”戏志才无奈的摊手道。
张墨有些郁闷的叹了一口气,除了戏志才,现如今他手头上还真没有一个像样的谋士能替他去实施这个计策。
说到底,还是张墨的底蕴不够厚。
掌控一个地方,区域甚至一个国家,需要文武两套班子,在大汉朝廷之中,文官的来源,基本上被士族大姓子弟包圆了,即便是寒门士子也并非是纯粹的无产者。
想要在大汉有所成就,若没有一定资本,是相当的困难的。
“好吧,那让张下跟你一起去吧。”张墨犹豫再三,只能同意戏志才的提议。
“给我十瓶酒吧。”戏志才听到张墨同意,当即面露喜色道。
“喝酒误事。”
张墨当即拒绝。
“五瓶。”
戏志才降低了要求。
“办事要紧。”
张墨还是拒绝。
“三瓶,不能再少了。”
戏志才哭丧着脸道。
“二瓶吧,这次我带的不多。”
张墨终于松口,戏志才听到张墨应允,立即拽着张下去领酒。
“呃……将军,不知你们说的酒是什么地方出的,能否让我尝尝?”
在旁边全程看张墨和戏志才讨价还价的夏侯惇,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他也想尝尝戏志才死乞白赖讨要的酒。
“你有伤在身,今天就先不喝了吧?”
张墨哭笑不得的看着身上缠着布条的夏侯惇。
“就一口,一口就好!”
夏侯惇指天发誓道。
“来人,取一坛‘缸面清’过来。”
张墨让身边的亲兵去取酒。
片刻功夫,亲兵就取了一坛子封了泥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