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回的,赶路都要好几天。”
说到这,陆母竟然还埋怨起了自家儿子,许喃听着她那吐槽的话,只觉得陆南洲属实是冤。
陆母从出发点上,一切都是在为许喃所考虑,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陆南洲一路路上累不累。
许喃心中感动极了,见陆母越说越离谱,许喃紧忙打岔:
“妈,我昨天睡得可好了,都怪陆南洲不叫我,要不然我早就起来了。”
陆母听后撇撇嘴,一脸嫌弃的说:
“叫你做什么,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在家好好休息就是了。”
“他要是真的敢叫你早起,那我看他就是皮痒痒了!”
说完,陆母还不忘眼神瞥了一眼在外面跟着陆父干活的陆南洲,面上的嫌弃毫不掩饰。
…
吃过早饭,许喃闲着无事,陪着陆母在家大扫除。
陆母平日里就爱干净,即使是大扫除实际上也没什么地方好打扫的。
不但如此,陆母根本就不许她插手家务,就只是让她帮忙洗个抹布,站在一旁等着换水盆里脏了的水。
说白了她其实就是个打杂的,院子里,陆父和陆南洲收拾好渔具后,进了屋子。
陆父先是从缸里面舀了一些水喝,然后便抬起头看向陆母说到:
“妈后天过生日,刚才老二过来问我,咱们有什么安排。”
陆母现在凳子上擦玻璃的手一顿,转头看向陆父,将手中的抹布直接砸在了陆父身上:
“安排?”
“他还好意思问我有什么安排?”
“她是怎么对待咱们家的?”
“在外面造谣自己亲孙子欠钱不还被人找上门,公然和村子里的村民说陆南洲对于她来说是个外人,平日里对咱们家不闻不问,每当要钱的时候,来的比谁都痛快!”
陆母越说越气愤,李翠青的罪行在她这里已经数不胜数,更别提去给她过生日,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脸。
过生日?说白了不就是想趁着这个由子想来狠狠地敲诈他们家一笔吗?
上次在云北的时候也是如此,之前去医院前,她就已经给过李翠青医药费。
可到最后,手术费全部都是他们一家出的钱,陆南洲一家直接一毛不拔,到最后回了老家,还舔脸的跑过来找他们“借”钱。
一想到李翠青,陆母脸上的厌恶都毫不掩饰,她开口直接二字回绝:
“比谁去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