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喃见此嘴角抽了抽,扭头视线默默转向三号床,三号床上是个老太太,现下正扯着护士的袖子,手指向四号床,嘴里振振有词,仿佛在争议着什么。
只见年轻的小护士起初还耐心十足的和老人家交谈,而三号床上的老太太却情绪逐渐暴躁,激动不已,声音也越来越大。
离得太远,许喃听不清她们的对话,只好上前两步,将二人对话收入耳中。
小护士遵循着职业操守,仍旧面露微笑的安抚着老人,和她说病房内静止喧哗,还有其他病人在休息。
然鹅许喃觉得,那微笑中仿佛还带着一丝狰狞,笑的比哭还难看。
“护士,你相信我,四床他真的死了,都好几个小时了,他躺在那一动不动。”
“你快叫人来把他拉走,快拉走我害怕。”
“我可没有乱说啊,你还年轻,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大米都多,活人死人我还分不清吗?你要相信我!”
许喃:“……?!!”
许喃只觉额角三条黑线闪过,她看向护士,面露同情。
她突然想起了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讲得是: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我说罗氏芬,患者跑过来问我,今天中午是吃螺蛳粉吗?那可不可以多加一个猪脚和炸蛋?”
等等!
许喃的小脑袋瓜突然灵光乍现,想起来自己今天要办的“正事”来。
仿佛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看向五号床。
空的!
没有人!
她倒吸一口凉气,张大了嘴巴,扭过头,眼睛眨了又眨,满脸震惊的看向四号床。
李婶来找他的时候,说陆南洲晕倒了?
晕倒了=躺平
那四号床上躺着的…是陆南洲?
草,一种美丽的植物。
不是吧不是吧!
刚穿过来的第一天就要当寡妇?
还有谁比她惨?
那她是不是要表现得悲伤一些来表达自己的丧夫之痛?
刚刚还在同情护士的许喃,瞬间变脸堪比翻书,她满脸悲伤,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不顾病房内其他人怪异的目光,许喃直接冲到四号床前,将手中拎着的暖水壶随意往地上一扔,不顾形象的趴在病床前大声痛哭。
“啊啊啊,陆南洲,你死的好惨啊!”
“你怎么能抛弃我自己走了,你这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