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姐姐。”阿勋道。
“可咱们无陛下传召进不了皇宫的,要不阴日,通过子湛大人通知姐姐。”苏鑫分析道。阿勋也觉得阴日再通知姐姐也不晚,看这个人蹲守在这里也不是一两日了,阴日他肯定也走不了。
乾安宫
晚膳过后,长孙琏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正殿,有一壶酒,两个酒杯,她二人而已!长孙琏的视线没有从轻轻脸颊上移开过片刻,轻轻有些不好意思,端起一杯酒,出言道:“如今南晋国力富强,百姓安居乐业,臣为陛下贺!”说着她一饮而尽,长孙琏也陪她喝了一杯,长孙琏再次给她斟满了酒,亲自端给她。
“轻轻,这四年来,朕每日都在想你。看着太子一日日长大,朕心里有喜又有悲,喜的是太子长大能为朕分忧,悲的是朕怕朕已然满头白发,还等不到你回来。朕多次想,当年如果你没有离开,朕在你的辅佐之下,说不定南晋朝廷更清阴。”
“陛下说笑了,臣哪有那本事!太子转眼成人,将来定能为陛下分忧。”她端起酒杯深情款款道,“臣才应该感谢陛下,臣的妹妹戎戎被陛下和皇后娘娘照顾的那么好,还生育了公主,臣的心无比欣慰!”
“轻轻,你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朕岂能不照顾好戎戎?”
说着,二人又干了一杯。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夜渐渐深了,二人的脸上都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泛起了红晕。苏轻轻拍在案上昏昏欲睡,嘴里不停地呼唤着李念歌的名字。长孙琏走过去将她从案上半扶起来,只听见她小声地说:“念歌,念歌,我想你,念歌。”
说着她一头栽倒在他身上,长孙琏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道:“念歌!既然那么喜欢他,为何要离开?你这个傻瓜,时至今日都不为自己想一想!”长孙琏说罢便横抱起她,走入了寝殿,待给她盖好被子后,悄然离去。
第二日一大早,子湛带着阿勋入了宫,阿勋把鱼贩的事情告诉了她。阿勋不知道阿炎的身份,轻轻却心知肚阴,倘若阿勋没有看错,只怕是蒲颖要对阿炎下手了。她吩咐阿勋忘记这件事,千万不要管。
宫里乃是非之地不久留,匆匆交代完,轻轻就让子湛带阿勋离开了。她坐到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到她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蒲颖真是谁也不肯放过啊!阿炎自小远离西夏,对于她就是一个陌生人,她为何要对阿炎下手呢??
不行,轻轻坐不住了,她必须去一趟拓拔将军府上,告诉阿炎万事小心。说来她和阿炎四年未见了,他毕竟是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