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埋首于地,在他目睹长平吃下糕点的那一刹那,他就想到了有今日。他杀害了念歌的独生女儿,自然万死难辞其咎,他已经与阿沁结为夫妻,就算念歌将他处死,他也没有任何遗憾。
忽然裴兰新一下子像疯狗一般扑了上去,对着荀曲又抓又挠,霎时间,荀曲的脸颊上鲜血直流。李念歌心中悲愤交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对他的女儿下此毒手,平儿那么小,那么纯真,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荀曲好像对大王说,蒲颖给阿沁下毒威逼他。可是那只是狡猾的蒲颖放的烟雾弹而已,阿沁并没有中毒,他也没有强有力的证据。
“够了!”苏轻轻大吼一声,将裴兰新推到一边,扶起荀曲道,“毒杀案与国师无关,一切都是我策划的。”
此时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荀曲紧紧攥着她的衣袖,焦急道:“大人,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件事与你毫不相干!”
她没有搭理荀曲,双手抱拳对念歌道:“大王,国师是顾念着阿沁才屡次维护于我。那日是我偷偷在糕点里下了两种不同的毒药,我把其中一种致命的毒药下在了长平素日爱吃的糕点上,国师才能逃过一劫。大王,你想想,国师与大王情同手足,怎会干出这等无情无义的事情呢?”
蒲颖与常黎对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苏轻轻竟然这么容易的就认罪了,他们还制造了一大堆的证据,还没来得及举证质证呢。李念歌走到苏轻轻面前,目光如炬,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他艰难开口道:“动机?你给寡人一个合理的动机,否则寡人不会相信你会狠心杀害平儿。”
“动机,问得好!”她苦笑一声,理了理自己的水袖,用凄怆的语气道,“李念歌,都是因为你。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今天宿在何丝丝那,明日宿在裴兰新那里,后日你又临幸了宫女,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后来我想到了,只有杀了李长平你猜能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不允许你跟别人有孩子!”
一旁的荀曲无奈地摇摇头,他的双眸流淌出了炙热的泪水,苏大人这是在牺牲自己保全他啊!保全西夏朝政啊!如果西夏臣民知道西夏大国师毒杀了西夏长公主,他们会怎么想,那些存着异心的人一定会煽风点火,拿这件事大做文章,扰乱朝纲。苏大人认下这宗案子,性质就彻底改变了,后宫女子争风吃醋尔虞我诈再正常不过了。
“混账!”李念歌想起了女儿临死前的惨状,急火攻心丧失了理智一甩手重重地给了苏轻轻一个耳光。苏轻轻顿时被打倒在地,嘴角溢出了鲜血。李念歌忽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