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干笑一声:“怪不得你没有出现在一等秀男的名单中,原来你早已心有所属。”
尚清诧异地回头看我,眸中闪过异光,放柔了声低声问:“陛下是希望臣也能在名单之中吗?”
“当然希望。”我小声嘟囔着:“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失落地往前走着,一个没注意,踩中了脚下的石子,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尚清慌乱地伸出手,顺势揽住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握着我的纤细的手腕猛地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我踉跄地撞进他的怀里,鼻尖抵在他的胸前,一股沁凉的淡香扑面而来,像是菊香,又像是兰草花的清香,总之比催情香还要厉害,让我面红耳赤,狂跳不止。
这次没有莫逸城在旁作梗,寡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距离!
我索性赖在他的怀里,娇嗔道:“寡人的头好晕啊,尚清,尚……”
我话还没说完,尚清忽的将我打横抱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还来不及品味这腾云驾雾的感觉,他已经将我放在不远处的石凳上。
“尚清……”
他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径直抬起左手手背贴在我的额头,目露忧色:“陛下现在还头晕吗,可还有别的症状?”
“那个,”我见他如此关心,忽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拉下他的手,微微一笑道:“寡人无碍。”
尚清讷讷地看着我,随即将视线落在了被我紧握的他的手腕上。
方才拉下他的手,我又舍不得放开,便一直这么握在手中,指尖顺着他的手心滑过,他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看着他面上染上的那层薄薄的红晕,我心头一喜,这一刻寡人也算是半个淫君了吧!
我抓着他的手,额头抵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偷笑道:“寡人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有劳楼御史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一直这么靠在尚清身边。
就是不知他是否愿意。
上一次这么依偎着他时,还是六年前。
那时正值父君寿诞,我正准备为父亲临摹一份寿帖,可彼时我的书法还不成气候,写得七扭八歪。
他见我愁眉不展,闷闷不乐,便亲自给我开小灶,将我纳进怀里,握着我的右手,一笔一画的带着我写。
彼时我心思还较为单纯,没有这么多的旖旎。那他呢,他比我大了足足四岁,在帝都也算是成年男子了,难道他对我就没有过半点想法?
我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