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理!”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往楼上走去,谁知下一秒这几个人就被人如同扔垃圾一样从楼上扔了下来。
几个人趴在地上痛苦的抱膝求饶。
我抬头向上看去,却撞上一双深不见底,似是能看透一切的黑眸中。
他也发现了我,冲我浅浅一笑,随即走下楼,来到几人面前,厉声道:“这次就先绕你们一命,若是日后被我发现你们胆敢在背后妄议陛下,我定会亲手割掉你们的舌头。”
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点头,随后趁着男子不注意,一溜烟的跑远了。
他们走远后,他回过头盯着我,半晌不语,神色莫测。
“丞相今日怎么也来这里喝茶?”我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他淡淡开口道:“臣的府邸离这不远,所以经常回来这里,刚才听见那几个人在非议陛下,便出手给他们点教训,不知可有惊扰到陛下。”
“没有。”我如实的回道。
他每次都出现的那么及时!
记忆中有一次顽皮将父君最为心爱的紫迎兰的花枝折断,据说那花是梁国进贡的,极为珍贵,十年才开一次,父君为此大发雷霆。
我还是头一次见父君生如此生气,怯懦的混在人群中不敢出声。
他走到父君面前将一切责任都揽了下来,那年他不过十岁,却还是被父亲命人打了五十大板,半年后他的身体才有所恢复。
他微笑道:“既然如此天色也已经不早了,不如让臣送陛下回去吧。”
虽然他帮过寡人几次,但始终还是在寡人的对立面。
我连忙摇了摇头:“寡人有小银子护送回宫就够了。”
我笑呵呵地将视线移到小银子身上,小银子却立马低下了头,显然在我和莫逸城面前他更怕后者。
莫逸城俊美的眉毛挑起,嘴角轻轻一勾:“陛下是怕臣会对陛下图谋不轨吗?”
我猛噎了一下,连连干咳两声,他每次都能猜中寡人的心思。
要是尚清也能如他这般一眼看出寡人的心思该有多好……
“既然这样,那就有劳丞相了。”看来是躲不过了,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马车。
莫逸城换了辆马车,虽不似那日在廷尉府见到的那般奢华,却也是我坐过最好的,里面不仅竟是软垫,还薰了凝神香,一路下来,我竟没有像往常那般目眩头晕。
“陛下今日出宫,可是因为大司农一事而烦心。”莫逸城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