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现在他倒是可以确定一件事。
这件事,绝不是李贤指使的,因为李贤身为李家长女,绝不可能这么愚蠢。
也不是公子扶苏以及儒家那些指使的,因为那些人,曾经被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干他!”
门外,本来要离开的李斯听到嬴城的提问,顿足,嘴角微扬,春风得意的靠在墙边。
论秦法。
是他这次子最擅长的地方。
现在他倒是有兴趣看看,这嬴城怎么办,这背后指使之人想要如何!
“是,二舅认为秦法如何?”
院中,嬴城没有半分怯场,无视李贤担忧和伸过来要他结束的手。
他知道自己这位母亲想法,从那将他这次行为全揽到自己身上就看得出。
老妈李贤不想让他过早的暴漏自己,以免造人嫉妒,发生意外。
但他拒绝!
拒绝的果断。
如果始皇帝还能活二十年,他再藏十年,甚至十五年不成问题。
如果自己那老爹扶苏现在是太子,哪怕再不堪,他能继续藏拙。
因为有底气,有资本可以让他藏拙。
可现在。
五年,不,更准确的说,他只有三年的时间。
若是再藏拙,恐怕他就是藏到棺材里面了。
而现在。
这是他出场的首战!
他要在始皇帝、李斯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撕开一道口子挤进去。
没有后退可言!
场中。
落针可闻。
无人插话。
李瞻轻描淡写的笑问:“城公子可知秦法之由来,不妨先说说!”
李瞻的目的极其的简单。
论法,和我大秦廷尉论法,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了。
没有资格,就乖乖闭嘴,说再多也没用!
嬴城抚摸着清凉的石刻,张口就道:
“夏有乱政而作《禹刑》,商有乱政而作《汤刑》,周有乱政而作《九刑》,吕命穆王,训夏赎刑,作《吕刑》。”
“借鉴于《甘誓》《汤誓》《周官》《尧典》《鲁语》《康诏》。”
“是以商君以《法经》为蓝本,改法为律,是为律法,秦国之法律《商君书》。”
听到嬴城的回答。
旁边的李贤自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