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背后要承受的代价太大了。
而且还有爹娘和亲人,还有面前这两个事事为自己着想的人,她都不想让他们担心。
戚宁还是放心不下,李晔却是很坦然,上前拍着玉荣的脑袋:“我们玉荣果然是长大了,懂得事情的轻重,也相信你可以度过这段日子。”
“你们也就别为我担忧,我要回去了,娘亲昨夜见过他之后,肯定心中也有很多疑惑,我的回去给她解释免得她担心,她这个人藏不住话,若是告诉父王就麻烦。”
玉荣神情似乎恢复了正常,不再是刚开始的那种低沉,让戚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看开,还是为了他们在强颜欢笑。
戚宁是想要把人留下来,但是李晔却很放心:“我这就送你回去,今后遇到什么难题或者有心事要倾诉的,就来找我们。”
“我知道了,你们总是把我当成孩子。”玉荣给两人留下一个可爱的笑容,跟随着李晔离开。
戚宁长长呼了口气,只愿玉荣是真的想开,否则只会为情所困导致自己过得痛苦,这种痛戚宁过去饱受过,所以不希望这样好的玉荣也体会。
马车上玉荣也是很平静,和李晔聊着一些小时候的趣事,似乎这一切都已经过去。
只是马车突然停下来,像是撞到了什么人,李晔掀开车帘子一看,原来是匈奴的二皇子赫连澄,这马车是撞到他的卫兵。
赫连澄看到马车上是李晔,表现得有些诧异,而李晔看他这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这好端端的路怎么可能就撞到人,怕是有意找事。
“这不是二皇子,不知你这卫兵怎么撞上政北王府的马车上。”李晔大致上能够想到,这二皇子怕是就看到马车是政北王府,所以故意想要靠近玉荣。
赫连澄一脸的歉意,“我这卫兵没见过市集,所以一下子冲到前面撞到郡主的马车,是我管教无方,还请郡主赎罪。”
玉荣在里面压根就没有搭理,全当听不到,而李晔自然是心领神会,“郡主身体不适在马车中休息,此时作罢,你们今后小心点即刻。”
那知这赫连澄急忙上前,关切问:“郡主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受了凉还是其他不适,我略懂医术,可以为郡主诊脉。”
李晔拒绝:“我们中原向来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二皇子使者的身份,更是不已和郡主相见。”
赫连澄有些不甘心,从怀里还是拿出一瓶药丸:“我这里有一瓶清心丸,可以缓解各种症状,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