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聘礼,倒午时方家又来了老婆子请戚宁过府一趟,戚宁原本是不愿意去,可是想到今后和那方媛之间关系,也就勉为其难过去一趟。
然而她这刚进门,方老太太就直截了当说道:“那世子爷倒是出手阔绰,听闻这聘礼都放不下你们院子,可见这靖南王府十分殷实。”
听到这老太太的话,戚宁心中大致上猜到一二,自己进门她没一声恭维的话,甚至也不道喜,完全是没有把她当成自家人。
这样也好,反正戚宁也没有把他们当成自己人是相同的。
戚宁浅浅一笑:“如同方老太太所言,的确如此,但是不知你这样把我叫来,所为何事。”
“既然这聘礼都无处放了,倒不如就搬到方家来,想必你也知道媛儿要加给六皇子为妃的好消息,我们方家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嫁妆,所以想要在你哪里拿一些,今后媛儿成了皇妃,会多多提点你们。”
方老太太甚至是觉得自己的话中有理,那副表情也是理所当然,甚至觉得自个说出来的话,这戚家的人就必须得听。
然而戚宁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一副没有听懂的样子:“方老太太你说什么?我怎么没有听懂。”
方老太太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就知道这死丫头要和自己打马虎,提醒道:“我是说这些聘礼既然安国公府都放不下,那就挑些好的放到方家来。”
戚宁还是一副没听懂,而且脸色也是疑惑,装聋作哑的摇头:“没懂没懂,老太太是要为我准备嫁妆吗?”
戚宁觉得这老东西还真是会想办法,自己没有好东西给方媛撑脸面,就打起了自己的聘礼,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方老太太觉得她是有心挑衅,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少在这里给我装疯卖傻,我告诉你,这聘礼我方家也有份。”
这是狗急跳墙了,戚宁也不想闹下去,敷衍道:“原来老太太是说我的聘礼,你也别怪我,这阵子我的事情多,加上我和堂姐一同要出嫁,你说得我都头晕了。”
方老太太才被她绕的头都晕了,气急败坏开口:“既然你现在也听明白了,怎么样,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老太太,并非我不给你,而是世子爷刚送来聘礼,全部都有数,我若是随意动了,岂不是说我们安国公府手脚不干净,如果世子爷较真非常查下去,又在堂姐嫁妆中找到,那话就说不清了呀!”
戚宁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硬生生的把老太太都感染,开始担心起来。
戚宁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