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戚宁感激不尽,却深知两人此生都无缘,便很客气回道:“表哥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宁儿只是当你为兄长,从无半点儿女私情,所以表哥还是另寻佳人,免得耽误了你大好年华。”
孟怀远不信,每一年他来到安国公府看戚宁的时候,两人都是昼听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这可是相爱之人才能做出的事,可是转眼间怎么就成了兄妹之情。
“宁儿,你是哄我的对不对,你是为了不让我为难,表哥可以带你走,天涯海角都陪着你。”
若是当年的戚宁,或许可以放弃这一切与他远走高飞,可是今日的戚宁,肩负太多,无法与他靠近,只愿做亲人。
“表哥,当年那些都是我不懂事,只因喜欢兄长才和你相处,但是并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很敬重你而已。”
“我不信,这怎么会,宁儿还说过长大要嫁给我。”
“表哥,就当宁儿是童言无忌,不要当回事。”戚宁自知有负于他,况且她再无嫁人之心,只愿他寻得佳人,不再苦等。
孟怀远失魂落魄,原以为此次来可以把佳人带回,不想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家根本就没有这番心思。
戚宁看他这般受打击,正要开口,假山后躲着偷听的戚锦冲了出来,破口大骂:“戚宁你真是不要脸,连孟表哥都不放过,这外面的男子那么多,你干嘛非缠着他不放。”
两人均是一惊,戚宁更是恼怒这憨货怎么又跑出来惹事,“戚锦你别在这里目无尊长,我是你长姐,岂能有你直呼名讳。”
“长姐又如何,你还不是对大伯母和祖母这般无礼,也不曾见你对她们用过尊称,我告诉你,孟表哥是我看上的人,今后我是要嫁给他的。”
这话引得身后的孟怀远一怔,不知这戚锦对自己还有这样的心思,更何况她还豆蔻年华,更不适宜出嫁。
孟怀远轻柔开口:“锦儿别来这里胡闹,我和你姐姐还有话要说,你先去别处玩。”
谁知这戚锦非但没走,反而是快步走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孟表哥你可有摸摸看,锦儿已经长大,可以嫁给你,不再是孩子了。”
这丢人现眼的样子惹得戚宁上前把她拉过来,眼看她还要挣扎,戚宁一个巴掌打过去:“你给我清醒一点,怎么在长辈面前变得这般的浪荡,你简直就是可耻。”
“你凭什么骂我可耻,你都到那登徒浪子的马成上待了那么久,又用人家的外衫裹着回来,你还不知道做了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