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燕京某小区。
吃了年夜饭,高园园和父母都在沙发上看春晚。
一家三口最为关注的也是沈浪。
当他登台演唱。
高爸爸轻叹一声,评价道:“讲真的,若不是带有奥运属性,这首歌非常一般,是他所有歌曲里面垫底的存在,怎么唱这个呢?”
高妈妈跟着道:“那首《追梦赤子心》都要好得多,听着心血澎湃多了。”
高园园帮忙解释道:“他没得选的,要听节目组的安排,不然按照喜爱度和热度,肯定是要唱《童话》。”
电视机前是许许多多失望的眼神。
沈浪要是知道大家的想法,肯定会跟节目组争取的,但现在发声的地方太少。
不过即使他去争取了,也不一定能实现,因为春晚水很深,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
记得赵苯山退出春晚后在一次访谈中说:“央视的审核永远是这样的,观众都笑翻了,就他们几个的脸是青的,你想一想,他们快乐不起来,他们紧张,他们是怕不好看,完了他们又不懂!”
而这次,三人组的节目也略显平庸。
高爸爸失望的道:“老赵这节目,有点像是赶工出来的。”
高妈妈附和道:“没有去年的笑点多。”
高园园点头赞同,但还是道:“可能压力太大了。”
如果把歌舞、戏剧等等艺术形式荟萃一堂的春晚比作一场运动会,那么小品和相声就是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大项目。
每年春节过后,都会有几句来自于这些节目里的精彩片段变成泛滥街巷的市面流行语,但有所不同的是,今年的春晚,却没有蹦出一句“马年新俚语”。
赵苯山、范炜、高秀慜接续去年的小品《卖车》,东北话带来的喜剧效果没有上一部《卖拐》来得那么猛烈。
去年,“没事走两步”、“要什么自行车”、“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这些台词可是都成为了流行语。
而演员们在下台后纷纷长松一口气,不管怎样,完成了任务。
“我走了。”
“拜拜。”
沈浪已经把荪燕姿送到机场了。
才好上就分别,荪燕姿有点伤感。
不过年后沈浪会到宝岛省宣传《十八岁的天空》,很快又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