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煞哈哈一笑,朗声道:
“把我当什么人?无利不起早吗?”
“你用一套功法换我一只死老鼠,我就不能白请你吃两顿?”
“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邋遢老头眼睛一亮,看向陆煞的眼神微微变了些。
“听你这么一说,不吃倒显得我这老头子小家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两人相视而笑,驱散了死牢中的些许黑暗。
……
当天中午,赵二虎再次来到死牢。
他手中提着一个大号食盒,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周勃那里出了情况?”
陆煞眯眼看着赵二虎脸上的淤青和抓伤,有些捉摸不定。
按理来说,他能来就说明县尉周勃没有发现异样。
可这脸上的伤势又是什么情况?
赵二虎有些难以启齿的捂着脸上的伤处,支支吾吾的说道:
“县尉大……周勃没有怀疑,看了一眼后便让我把那脑袋扔去喂狗。”
“这伤、这伤是自家婆娘打的,没什么事。”
赵二虎和董大力不同。
他有一个妻子和一对儿女。
妻子勤俭持家、长相也还不错,但却是一个悍妇,把赵二虎管的死死的。
他每月赚到的钱大多拿去上交,好在牢狱中稍微能捞些油水,不然平时和董大力去吃酒的钱都拿不出来!
这一次为了给陆煞准备上好的酒菜,只能去动用家中储蓄。
赵二虎没法和自家媳妇交代实情,被发现后自然引发了一场战争。
生死危机之下,赵二虎勃然大怒,第一次在妻子面前展露了雄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不过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脸上的伤只是其一,晚上回家只怕还有后续。
……
了解到情况后,陆煞眉头微皱。
“你的家事,我不管。”
“但如果走漏了风声……你懂的。”
赵二虎面色惨白,心中大骂悍妇害人。
“陆爷,您放心!不管是采买还是其他,我都非常小心的,绝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至于这里的狱卒,他们都是我兄弟,不会对外透露半点。”
陆煞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将目光放在他手中的食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