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突然变卦?我都和我爹说了,你又放我鸽子,还能不能做兄弟了!”
夜丰烨言简意赅,“立了新案,要马上抓人的。”
宇文谦挑眉:“又谁落你手里了?”
“甭多问,和你们府上沾了远亲,避嫌。”夜丰烨办事极重原则。
宇文谦不屑地冷呵一声,“国公府的亲戚多了去了,我除了亲爹亲娘谁都不认……可抓人也不差晚上这顿酒啊,太子还没登基呢,你至于为他拼命么!”
夜丰烨白眼:“就你话多。”
宇文谦仰脖,“没你妾多。”
夜丰烨冷眼撇去,也没封住宇文谦挖苦他的嘴,“怪我说你吗?别院十个美妾,你碰都不碰一下,要不是你对我从无非分之想,我也怀疑你取向有问题了!”
夜丰烨:“……”
若不是生死兄弟,好想一刀砍死他。
“毒痛无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关系再好,夜丰烨也不会透露难言隐疾。
宇文谦安抚地拍拍他,“我已经派人去陈国和炀国打听了,就不信这天下无人能解你的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