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一个靠写谋生的靓仔,他有一次,写出一本市场反馈可以的。
就当他认为,自己依靠这本,可以为家里三餐添多一两道菜的时候。
突然间,有人开始频繁举报这本的内容,导致处于销售中的险些下架。
这个人努力修改,好不容易救回这本作品。
可这个时候,又有人跑去举报这本的书名,迫使他不得不连书名都修改了。
阿宏,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峰哥,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我现在哪有心情听你讲故事啊。”甘量宏接过手巾,用力抹掉鼻涕眼泪。
丁云峰表情严肃看着他说道:“我很认真的,说说吧,这件事你怎么看?”
“唉,这要分两种情况来看。
如果是书有问题,那当然是写书的那个靓仔该死;
假如书没问题,当然就是举报那些人白费心机咯。
当今的港岛,遍地是黄金,有本事吃饱,没本事拉稀。
又不是你踩这本书下去,自己写的那本就能卖得动!
读者的眼睛雪亮嘛,好看就是好看,难看就是难看。
写书不用脑,一辈子都是扑街,耍下作手段,没用的。”甘量宏被丁云峰缠得无奈,语气带上火气。
丁云峰澹定点上一根烟:“那本书没问题的,爱国当主线,反毒是前提。”
“我挑!爱国都要踩,生仔没屁眼,出门不怕被雷噼咩!”甘量宏闻言大怒。
丁云峰打了一个响指:“说得好!现在你的处境,好比那个靓仔和他写的书。
你甘量宏自己没问题,为何没有勇气接受现实,为何不敢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风刀雨剑?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在祖家求学期间,由于来自港岛,备受一帮鬼老的排挤。
为了争一口气,身为豪门大少的你,哪日没有半夜起来学习?”
“不管甘量宏,还是程量宏,你都是那个二十出头,已有本领驾驭半个义海集团的商业精英!
们心自问,即使现在甘树培赶你出甘家,你没有本事,依靠自己的双手,打下一个不逊义海集团的公司?”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挥斥方遒的丁云峰,甘量宏愣住了,他喃喃自语:“没错,我就是我,正如峰哥所讲故事一样,书没问题,何必害怕?我是甘量宏,也可以是程量宏,弓硬弦常断,人强祸必随……”
看着甘量宏缓缓握住文件袋站了起来,丁云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