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靠自己!你这扑街但凡听得进去,哪会落到这种地步……”鬼手刘喋喋不休骂着。
山鸡阖上双眼,他冰冷的心脏,在老人絮絮叨叨中,不知不觉恢复几分暖意。
又过了几日,经过城寨两位名医会诊的山鸡,已经可以下床小心行动。
这几天,山鸡已从鬼手刘的口中得知。
当日,陈浩南过来医治断手,由于鬼手刘的麻药不足。
陈浩南在手术期间扛不住剧痛,就让鬼手刘用鸦片帮助自己镇痛,甚至,陈浩南在手术后那几日,也主动讨了好几次,这才染上了毒瘾。
“哼!其实,但凡被我医过的江湖人,基本个个知道,除非他们自己提出要求,否则我鬼手刘不会用那种东西给人镇痛的!
至于为何外面很多人在传我用鸦片做麻药?
那是很多人心虚,他们担心当初躺在手术台上求我的糗样,被其他知道了,这才用那些话抹黑我的。”
鬼手刘满脸不屑,他听到山鸡询问,为何不愿辩解,更是怪眼一番,硬邦邦回了一句:“现在外面都在笑你山鸡是一只无骨鸡,你可曾有意同这些人解释,当初下跪,你是为了救靓仔南?”
山鸡不说话了,他读书少,没文化。
不过,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和人家解释当时下跪的原因,这笔人情账,陈浩南可就还不起了。
山鸡认为,兄弟之间,无需考虑还与不还的问题。
可山鸡真没有想到,自己宁愿背负骂名也不想陈浩南欠他,陈浩南却嫌弃他碍眼丢脸,希望永远不再看到他,甚至因为几包粉,还要提刀斩他……
“喂喂喂,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没,考虑得怎么样?”鬼手刘的催促声,惊醒沉思中的山鸡。
“什么,什么事情啊?”
“拜我为师啊!”鬼手刘瞪着眼睛:“合计我说了老半天,你这扑街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啊?”
山鸡连连道歉,不过当他听到鬼手刘的来历后,他懵逼了,他连连摇头推辞:“别开玩笑了!老头子,今天你没喝高吧?就你刚刚吹的那些,完全可以上明报的武侠连载了。”
“什么叫做吹啊?
老夫刘奎,师承佛山陈识,咏春正宗,医武双修!
你师父我啊,这前半生,可以说是见证对岸三十年的风起云涌啊。
若非我看不上秃子那家伙,就凭我蓝衣社刀术教头的身份,这会早在蛙岛当老祖宗咯!”
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