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巢皮帮忙,大天二将山鸡从场子的后门推出去。
包皮提着一只背包,里面塞着几件山鸡的衣服:“山鸡,走吧!
B哥有吩咐,假如你再过来,他会让人打你的。
你别怪南哥,他帮你向B哥求情了,本来你这次丢了社团的面子,下次社团开香堂,应该处罚你的。
好在B哥看在南哥的面上,决定请礼堂大爷抹你个名出海底,不施刑罚,算你好彩了!”
包皮将背包塞入山鸡手里,山鸡浑身发冷,他哪能想到,那一天,洪兴由于他们几人,可是在道上出了好大一个洋相!
一个是不甘示弱宁愿断手的靓仔南;
一个是主动求饶向人下跪的无骨鸡;
大老B肯定保住陈浩南几人,将这口黑锅,扣到山鸡头上了。
看着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相继走进屋内,山鸡用力捶着关上的铁门,不过,这一次,根本没人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倚着铁门坐在地上的山鸡,他突然抬头看着上面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我不信南哥他会这么绝情,我要当面问清楚!”
吃力顺着水管爬上去,山鸡认准陈浩南的房间,推开窗户,翻了进去:“南哥,南哥……”
小声叫了几句,山鸡走进里间。
结果,山鸡看到让他无法想象的一幕——陈浩南右手打着夹板,左手提着锡纸,埋头蹲在一个打着的煤油打火机旁边。
“南哥,你疯了!你什么时候去碰这种玩意?”山鸡一个箭步上前,用力踢飞火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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