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想如何给我们福义兴一个交代?”
“好!我马上去。”
汗巾青狠狠扫了一眼不发一声的其他福义兴大底,带着短衫洪和水裤李这两个头马,气势汹汹杀向和联胜的陀地。
很快……
邓波收到金牙雷的信,面无表情看着汗巾青:“口说无凭,蛇头威的名声在道上这么臭,这个人迟早都要糗的啦。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凭你们一面之词,要我肥邓交门生出来给你们处置?
金牙雷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当我们和联胜5万个弟兄都是纸糊的?”
相比动辄大喊大叫砸东西的金牙雷,邓波不动怒,不高声,可话音刚落,双番东、火牛等人齐齐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足足六名和联胜大底的压力,吓得短衫洪和水裤李连忙走前一步,警惕护住大佬汗巾青的两翼。
汗巾青不是大傻那种脑子一条筋的莽汉,他推开两名手下,抱拳说道:“邓伯,这件事情,怎么都要解决!
如果苦力强他问心无愧,那我们双方约个时间和地点,一五一十讲个清楚。
假如冤枉了强哥,我们福义兴在有骨气摆六十六桌和头酒,现在我家坐馆没了契仔,他肯定要求我们做事。
届时两大社团火拼大晒马,我怕会惊动洛哥……”
“凸(艹皿艹)!抬洛哥出来压我们?赖头威扑街了,那是他命不好,凭这几句风言风语,你们要约我们的红棍出来讲数?”
“物证没物证,人证没人证,甚至连条尸都没有!汗巾青,你这个要求,我们不会答应。”
串爆和肥华同样摇头反对。
大家平日在家里怎么斗都行,可这种无辜被人踩上门的时刻,和联胜必须一直对外,否则人心就要散了。
“邓伯,您老怎么说?假如你们和联胜决定不谈,那我就如实回复我家坐馆了?”汗巾青将难题甩给邓波。
邓波眯起一双凶眼,盯着汗巾青数妙,突然笑道:“可以谈,不过得按照我的条件来谈!”
“阿公!”双番东几人大吃一惊。
邓波挥手拦住几人,看着有些警惕的汗巾青缓缓说道:“仅凭一点怀疑,你们就要我们的红棍同你们讲数,福义兴多少都要先摆点诚意出来吧?”
“邓伯您说,阿青听着。”
“好!假如阿强真做了这件事,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可要是他被你们冤枉了,和